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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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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打趣,姿态风流俊逸,确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那便打趣的可是不服,一时间席间闹个不休,这一排廊下就数这处最是热闹。

陶铈伸手给锦瑟倒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还未问过娘子芳名?”他一语双关,话含情意。

锦瑟接过酒盏,在手中微微一晃,慢悠悠道:“锦瑟。”

“锦瑟……”陶铈将她的名字轻轻重复了一遍,似很喜欢,“好名字,这个名字和你很相配,可是取自一句诗?”

锦瑟脑中忽而闪过一人,她轻笑一声,靠在身后木垫淡淡吐了二字,“不是。”

陶铈见她兴致缺缺,正欲开口寻其他话头,龙舟上的桨手,舵手已然就位,前头鼓手击鼓,慢慢锣鼓声震天,忽而一声喝响,数条龙舟便如箭一般飞快驶去。

许多人出了竹帘隔间,冲到了外头廊下加油喝彩,一时间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锦瑟微微支起身,看着远处的龙舟似有兴致。

陶铈靠近她身旁,笑眼风流指向了其中一只龙舟,“你来赌赌哪一色能获胜,这盘底由小爷来,赢了全归你,输了由小爷承担。”

锦瑟眼眸微转,倒不客气,伸手随意指了个蓝身白底的,“就它罢?”

一旁公子哥儿见她随手一指,皆开口调侃,“小娘子怕是没见过赌舟,这盘底可是要真金白银一百两起,你这随意一指,陶公子可不知多少银子打了水漂。”

“只要我喜欢的,自然会让它赢。”锦瑟笑眼弯弯,眼中眸色一闪而过的红色,远处成了点的小舟忽而快了几许,似有什么推波助澜。

这话落在旁人耳里可是托大了,不过年纪少,自然当了小姑娘家的玩笑话,纷纷看着自己赌的那只舟,满含期待。

陶铈俯身靠近她耳畔,眉眼带着几分坏笑,姿态亲昵,“确定不再换别的,输了拿不到银子的,可不许哭鼻子?”

锦瑟闻言似笑非笑,“从来都是我让别人哭鼻子。”

陶铈轻笑出声,倒不在意,招来了小厮去加盘底,出手很是阔绰大方,加了整整二百两银子。

这可是真金白银往水里头砸,看来这姑娘是真的很得陶铈的心意,周遭公子相视一眼,皆是自愧不如,竟用了二百两拿下这姑娘,可真是大手笔了。

“陶公子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二百两啊,这‍‎­​‌美​­‎人­‌‎‌​合该瞧不上咱们,有了陶公子这般的哪还瞧得上旁人?”

“就冲着阔绰劲,小娘子怎么能没点表示,来,亲亲你的陶公子,叫他心中欢喜欢喜呀?”

锦瑟闻言神情淡淡,抬眼轻飘飘看向说话那人,眼中静得诡异。

那打趣的公子哥儿瞧着她平静的眼神,只觉背脊一阵阵泛凉,席间莫名静了下来,连周遭竹帘都正巧没人说话,一时便静得有些尴尬。

陶铈转头笑看,等了半晌见她不愿意,兴致微扫,只得暂且作罢,“哎,她年纪少,可比不过你们这些油嘴子,莫要拿她开玩笑,将她哄跑了,两百银子我可要从你们这处拿!”

既是玩笑话便也顺着接了下来,那打趣的也没在意,换了话头在席间起哄不休,竹帘相隔包间,声音本就隔不了多少,不过一整排过去,大多都是谈论说笑,还要廊下的加油喝彩声,倒也是互不打扰,别有一番热闹。

起哄间,龙舟早已消失在视线里,结果还要等些时候才能知晓,左边竹帘隐约传来了谈论声响。

一个男子重咳几声,粗着嗓子难受道:“你们知道白山来了位沈大夫吗,我这嗓子是老毛病,想要托他看一眼,你们可有人相识?”

锦瑟眼眸一转,看向了遮得严严实实的竹帘子,依稀可见几个人坐着。

“我这几日倒是常常听到这个沈大夫,那国公府的小公子自小染了恶疾,大夫皆是束手无策,叫他一瞧不过几日光景便好了,简直是华佗再世,我家中姨娘也曾寻他来瞧病,不过却是没能请到……”

这话还未说完,陶铈伸手拉开竹帘,“这位兄台说的沈大夫,可是名唤沈甫亭?”

那处坐着的墨衣公子一身贵气,见他拉起了竹帘微微一怔,闻言才点了点头,“正是沈甫亭。”

陶铈闻言一笑,难得郑重开口,“是这样的,我乃是京都陶家长子陶铈,家中人害了隐疾,这几日去请这沈大夫,却是每每得不到准信,几位兄台若是有门路也请替我美言几句,陶某必然感激涕零,往后若有我帮的上,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那墨衣公子闻言还未来得及答话,又咳了几声,似乎将肺咳出来,片刻后才缓过劲头,“唉,我又何曾见过那沈大夫,先头我着人去他住处寻,每每都扑了个空,后头无法,亲自去留了拜帖依旧被推拒门外,人都见不着。”

周遭人闻言不平,“既是大夫,哪有将病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只怕是银钱给的不够,想要托大罢?!”

墨衣公子忙摆了摆手,话间全是苦恼,“陈兄这可料错了,我这嗓子便是千金,我也愿意医得,可那沈大夫行医不收银子,我便是允诺的再多,也拿不到一个方子……”

陶铈闻言失望之意溢于言表,“竟是如此难请?”

那墨衣公子见陶铈焦急,开口宽慰,“许是我这嗓子不是急症,请不动他,你家中人若是实在病重,你便去他住处外头跪请,或可请着人。”

“对啊,医者仁心,你去将原由与他说明,十有八九会去你家中救人。”

陶铈闻言默了一默,点头应下,一旁的公子哥们连忙出声安慰。

锦瑟斜靠在一旁冷眼旁观,完全没有安慰的体贴意思。

一华服少年从廊下走来,失落道:“沈大哥,我们赌的舟就差了一点点便赢了,那蓝舟也不知怎得,最后关头如有神助般领先了一尺!”

“无妨,下回还有机会。”

这声音悦耳好听,听过便不会忘记,锦瑟眼睫微掀,看向了右侧,竹帘垂落而下,看不清人的模样,只隐约看到有人坐着。

那华服公子拉开了竹帘进去,连带着这处竹帘都微微摇晃,隐约瞧见了里头的人。

浮光掠影,廊外传来的光线渐渐透过那人衣袖,透过淡淡的清雅之色,模糊了一片视线,如同一幅古旧的画卷,却蕴籍惊心动魄的韵味。

那人静坐于案几前,手执酒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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