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靠近。
锦瑟可没那个兴趣管他, 自去水旁端详唇瓣上的伤, 这可是咬的不轻, 瞧着颇为有碍观瞻, 一时心头不爽, 照了许久。
月走后, 沈甫亭行至石案旁坐下,咬破手指往杯盏挤血,待蓄的差不离,撕了一角衣摆下来,指尖沾血一一画下脑中所记。
待复杂的路线画下, 前后连通, 即便不熟悉整个地宫, 也大概能凭着一角地貌看出些许端倪。
他静静看着,皙白修长的手指轻点其中空白处,眼中眸色渐深。
锦瑟手摸着唇瓣,回来看见他石案上的布,似一张地图,再见画着的路线极为熟悉,才想起是这几日行过的地宫路线。
原来他早就不动声色的将路记下来了,这记忆倒是好,这般错综复杂的地方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只是这地宫太大,他们也不过在其中走了三回儿,即便他记得再清楚,也终究是难逃。
若是再多给点时间摸清了路倒是没有问题,可惜他今日能不能安然度过都是问题……
锦瑟微微睨了他一眼,模样生得太出挑招人也是一种祸,不过那些人挑得可真是好时机,他如今无法自保,还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呢~
锦瑟见他只字不言,不由生了坏心,开口怒言,“这些人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你身上,真是该死。”
沈甫亭指间一顿,长睫遮掩了眼中的神情,叫他玉面之上有一种莫辨的压抑之色,很是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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