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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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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取灵药。”

他说的很自然,没有半点要瞒她的意思。

锦瑟微微坐起身,那被子肉眼可见从肩头缓缓滑落,香肩半露,雪白的肌肤很是晃眼。

沈甫亭当即伸手替她拉住被子,别开了视线,晕着的时候他能当成瓷娃娃,现下醒了又有些不一样了。

锦瑟本还浑身发痛,见他这般,不由又生了几分趣意,她伸手去拉被子,细白的小手极为刻意的握上了他手背。

沈甫亭抬眼看向她,似有些没想到,顿了片刻收回了手,将手中的药递到她面前,低沉的声音颇为悦耳,“先将药喝了罢。”

锦瑟面上笑盈盈,话间透着几分为难,“我这手要拿着被子腾不出来,能不能劳烦沈公子喂我?”她话间微微勾起,甜美的声音似乎掺了糖。

沈甫亭闻言看了她一眼,并未再开口,也没有拒绝,伸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她嘴前。

锦瑟见他这般听话,越发起了捉弄的心思,启唇碰了碰那木勺,似被烫到了一般,往后一退,“烫到我了。”

“烫?”沈甫亭看向碗中的药,这还是放凉了一些才端来的,上头只浮起些许热气,这样的温度应当是正正好的。

锦瑟声音又娇又软,见他不信,微微凑近她,嘟起唇瓣给他看,“你看看,都烫红了。”她的唇生的很柔软,即便失了些许血色,看起来也如花瓣般娇嫩。

沈甫亭看了一眼微微一默,虽然没有看见哪里烫红了,但姑娘家的唇瓣显然要娇嫩许多,或许真的烫到了她。

“既如此,那凉一会儿再喝罢。”沈甫亭真是百依百顺,将手中的碗往案几上放。

锦瑟自然不许,眉眼弯弯,随意找了一个借口,“放着就全凉了,我不能喝凉的,你就不能吹一吹再喂我吗?”

如此明显的捉弄如何还听不出来,沈甫亭手中的碗顿在案几上方,闻言微掀眼帘看向她,眼中含着几分意味未明。

第三十七章

锦瑟笑眼盈盈看着他, 那意图可是摆的明显。

沈甫亭看她片刻, 眉眼浅弯忽染一抹笑,竟真的重新端回了碗,修长细白的手托着碗底, 看上去赏心悦目。

他没有开口说话,长睫微微垂下, 显得斯文无害,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至唇边吹过才递到了她唇旁。

锦瑟这才启唇喝了一口,面露满意。

沈甫亭一勺接着一勺, 都是微微吹凉递去, 像喂任性的小奶猫一样极为耐心,动作倒也不生疏,先头她昏迷的时候, 他也是这样一勺一勺喂到她嘴里的,那时可没有现下这般不听话。

不过奶猫嘛, 总是任性的,越哄着越娇惯。

锦瑟才喝了几口便不愿意再喝, 这药太苦,往日她是一口都不愿意喝的, 若不是想要使唤沈甫亭, 可是连碰都不会碰。

待沈甫亭再递来时, 她便很随意的伸手推开, “不要了。”

沈甫亭闻言看了眼碗, 里头还有一大半的药,似觉她在胡闹,“药不喝完,身上的伤怎么好的了,还是你已经恢复了?”

锦瑟闻言一顿,她一醒来就知道自己的妖力恢复了,不过这可不能跟他说,若是他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作小服低伺候自己?

她想着当即摇了摇头,虚弱道:“还提不起劲,也不知是不是伤的太严重了,连力气都没了……”她说着,掩唇轻咳一声,一副弱不禁风的柔弱模样。

沈甫亭见状也没多想,复而开口,“既然你还没恢复,那就把药喝完。”他说着又将勺子递到她唇旁,不容她再拒绝。

锦瑟要是这么乖巧听话的妖,也就不会惹出那么多事了。

她微微退后一些,避开了勺子,眼眸似含水泽,分外娇嫩,“苦呢~沈公子给我点糖罢。”

这可真是为难住了人家沈公子,这深山野岭他又要去何处找糖?

他将勺子复又递进,低沉的声音微微放缓,带着若有似无的诱哄,“你先喝了这些,待下一回,我再想办法替你寻些糖来。”

锦瑟倒是没想到他有这般耐心,不由抬眸打量了他一眼,却没有妥协,她不想喝就是不想喝,谁也逼不了她。

“太苦了,若是没有糖,我根本下不了口,还是等你寻来了糖,我再喝罢。”

沈甫亭闻言也没再勉强,他劝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她不愿意喝,他也不好说什么,此事全凭她自己做主。

“既如此,那便不喝了,不过若是留了疤,可就无法了。”沈甫亭端着碗起身。

锦瑟心中一提,又叫住了他,“真的会留疤?”

沈甫亭闻言垂首看来,神情认真,“不喝药,自然无法保证。”

锦瑟闻言可是不许,“我不喝药,也不能留疤,你可要帮我,不然我就要找你算账。”她不听话喝药,却还非要人家保证自己不会留疤,摆明了故意捉弄人,可偏偏不好点破。

沈甫亭闻言看她半响只字未言。

锦瑟见他不说话,颇有几分捉弄得逞的欢喜,抬眼笑眼弯弯看着他。

沈甫亭见她笑的得意,忽而俯身靠近她,低声轻道:“药我也喂了,人也伺候了,你还要找我算账,这是什么道理?”

他靠得这般近,身上的檀木香味一下萦绕在她鼻间,说话间男子的清冽气息袭向她,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身子比她还要虚弱,可偏还是这么有攻击性。

这般无法言喻的吸引力,就像钩子,若有似无的勾着。

锦瑟被勾的有些难言,纤细的眼睫下意识一眨,却没有挥去他温润的气息,反而越发缠绕过来,心口莫名发紧,不自觉微微避开些许。

可这般动作明显就落了下风,她很快反应过来,当即抬脚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他轻轻推离了些许,清甜的声音显得人越发娇,“我不管,你不许和我讲道理,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不好好照顾便罢了,还要跟我讲道理,这又是什么道理?”

那白玉似的小脚踩在他胸膛上,小巧精致,只是细白滑嫩的肌肤上道道伤痕,显得脆弱不堪,薄被微微滑过脚踝,露出了羊脂白玉似的小腿,看起来很是晃眼,也正是薄被遮掩,带着若有似无的勾引,显得气氛越发暧昧不清。

沈甫亭被她白玉似的小脚推离了些许,眉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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