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我在楼下不跟你说的原因,这太匪夷所思了,而且一时也说不清楚。”蒋冬冬走上前,坐到了谭震的旁边,指着他的下身继续道:“我走的时候,他的症状还没这么严重,那时候只是几个脚趾。”
“小坛子!”沉默的小雪忽然一声悲鸣,晕了过去,两点泪珠在脸颊滚落。
今晚她已经受了太大的刺激,
滴答、滴答。
屋里很静,钟表摆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四个人或坐或躺,都在想着自己的身世。
“现在怎么办?小坛子这样有没有什么办法,来救他?”蒋冬冬也摸起一根烟塞到嘴里,皱着眉问周生。
“我也没办法了,其实我根本都不懂这些,只是靠着小肥,还有以前的一些长辈给的符咒。”周生认真的给小肥包扎着后退上的伤口。
很长,皮肉已经向外翻,周生动作很是小心。
“那,要不咱现在去找你的那些长辈吧,或许他们能有办法呢。”蒋冬冬又道。
“你认为,现在以他的情况,能支持到那个时候么?”周生指了指沙发上的谭震。
“唉。”蒋冬冬叹息道。
“冬冬,算了,你也别难为周生了,他肯来帮忙已经是很大的人情,至于我现在,呵呵,过一秒算一秒吧。”谭震此时枕着小雪的腿,躺在沙发上,他已经无法坐着了。
“要不,给你父亲打个电话吧。”
“然后呢?怎么说?说你儿子变成了纸人?”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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