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陶玉从裤包里拿出另一个瓶子,倒了些尸油在另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碟子里,尸油有些稠,呈淡黄色。有股腥味。
陶玉又掏出一小团棉花,熟练的将棉花搓成棉线,放在碟子里,棉线很快吸足了尸油。陶玉掏出打火机把灯芯点燃了。
林画儿很随意的问道:“你哪儿学来的,还挺像模像样的嘛,难道不是第一次玩蝶?”陶玉道:“我朋友玩过,我倒是第一次,也没把握能把鬼引出来,碰碰运气吧!”
此刻在犀牛乡,书记正呆在小屋里虐待老鼠。他用针一针一针的戳着老鼠的腹部,大腿和嘴,那老鼠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声音也早已经叫哑,只能无声的张开嘴,小老鼠的舌头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尽管已经气若游丝。
书记无来由的又很烦躁了,他又对着这只濒临死亡的小老鼠说话了。书记道:“我其实非常崇拜南非前总统XXX”。
书记道:“小老鼠,你知道吗,XXX年轻时是个政治犯,他的对手为了彻底摧毁他的意志,将他关在几平米的小屋里,不给他书看,不让人跟他说话,每天放风的时间仅为10分种。
“XXX为了让自己有信念活下去,他每天乘放风时间,用手在土墙上擦,回监牢的时候,他又把附着在手上的灰尘小心刮下。他整整用了三年,才收集到一小撮泥巴。泥巴收集到了,他又每天省喝一小口水,又过了半个月,泥土上就生长出了苔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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