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对我说:“待在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们吃得很好。我们有干不完的活,还必须得保护好自己——我们轮流站岗。游击队很难对付。他们给我们制造了不少麻烦。尽管我们与他们奋力战斗,他们还是毁坏了不少的物资。有时我们的指挥官甚至要求陆军部队来支援我们——但这种情况只发生了一次。有一个连的党卫军到过这里支援我们,但3天后他们就被送到斯大林格勒去解救第六集团军了。我们连已经有40个人阵亡了,这是一个不小的伤亡数目。”
那天下午,我们组建了一个用俄国四轮马车改制而成的运输队,这些马车的轮子上被绑上了雪橇。我们的运输队中还有几个真的雪橇。这些雪橇都是从俄国农户手里征用的。当我们出发时,我记得车队多少有些圣诞车队的感觉,只是在车上运的是炮弹和手榴弹,而不是什么圣诞礼物。我们向西北方向驶去,这是一个靠近弗罗内的区域。我们每人都发了御寒的特殊干粮,新的急救包和够用两天的饭菜。一路上只看到了一个哨兵,当经过他的时候,他抽着自己的烟斗,缓缓地向我们挥了挥手,他的双脚深深地没在雪里。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雪开始越下越大。虽然我们军靴的防水性能非常好,但它们毕竟不是为在半米多高的雪地中行进而设计的。我们很快就感到力不从心了。我们不得不抓住马的鞍子或是雪橇的边把那里当作是我们的拐杖。我在试图抓住马鬃时还扭了手指。由于马的速度要比我们快,所以我们都不得不尽力赶上马跑的步伐,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有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军官会停下来看着车队从自己身边过去,然后就借口检查大家的队列而试图缓口气。当那些军官重新回到队列时,他们总是在所有车的最后面:我从没有看过有一个军官能够跑回到前面去的。我的好朋友霍尔斯正在抓住一匹马的侧面。虽然他比我要结实和高大,但看起来也跑得气喘吁吁了。他的脸藏在他竖起的领子和下压的帽子之间。几乎没有人说话中,我已经学会了像德国人一样的少言寡语。虽然没有交谈,但我和霍尔斯的友谊却是在不言之中的,我们时时给彼此一些鼓励的微笑,好像是在说:“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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