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木头问我,唉,挺子,你和那个人挺熟的阿。
我装傻充愣,我说,哪个?
他说别装了你,就是那个,有时候来找你吃饭那个。
哦,他呀,咱上届的,刚上大学我就认识他了,一直对我挺照顾的。
哦……我说呢,你们经常在一起,他……不是爱上你了吧?
滚,说两句就没正事儿,你是想你那个哥哥了吧?今天怎么没见他来找你呢?你们不是天天见么?
我一会儿去他那儿,呵呵,你管得还挺宽的。
提到木头的男朋友,木头总是笑逐颜开的,能把之前我和他说的一切都忘了。
本以为这段谈话已经结束,木头突然又问了我一句,对了,上回在我家里和你聊qq的,是不是就是他啊?
哦,是他啊,呵呵。
嗯,我知道了。
这时候洛基过来了,我马上收住话茬儿,闷着头把两个球捡起来,放在大禁区的两个角上。
呯!……
呯!……
球挂着球网,发出“唰”的声音。
足球可以划破空气。
我喜欢这种感觉。
日期:2006-9-13 20:28:57
人活一世,总要学的圆滑和世故,这是必要的功课,我们不可能总像从前一样尖锐,一样有棱角。磨平自己不是为了适应某个人,而是为了适应一大群人。
我不喜欢把自己磨平。
我觉得有些事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隐藏自己的爱憎,这个我做不来。有人说大家都做得来的事,你为什么就做不来,可是大家都做的事为什么我要跟着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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