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看看我,我没有讲话的欲望。景然把头转向王林:“萧墨的工作状况,从我的角度来看,表现良好。人际关系方面,我没有听到其他同事反应。”停顿了一下,说:“她怎么对你动手的?”
王林卡在这个问题,如果他要说我对他动手,一定无法避免要说他先拍我桌子这个引爆点。
我从进了景然的办公室就一言不发,和这几天状态一直低迷有关系,还有的就是不管她曾经是否对我有过好感,这样的时候,我不想再添乱,如果我和王林在她的办公室继续对峙,景然也会很难做。我保持沉默,就当为自己给景然最后留一些好印象吧(那时候,我已经打算辞职了。)
王林在社里的时间比我长,他了解景然的工作态度,无中生有的事儿景然绝不会轻信,谈话终止在景然问他我如何动手。
我们从办公室出来,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上,王林对我嘀咕了一句:“以为写篇酸文就能吃到什么么。”我知道他肯定也看了我的那篇井邸之墨,一股很凄凉的感觉涌上来,回身带上景然办公室的门时,看到她正看着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王林的话,但是我突然觉得她的眼神里有一种看到受伤的小动物时的同情。
时隔一周,再上顶楼。我没有把椅子从小房子里拿出来,就那么坐在水泥地上。抽着烟,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一架飞机从头顶飞过的时候,我大声的喊了几声景然的名字,我的声音被呼啸的飞机掩盖的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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