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天长啸:“爱情啊,就是一场游戏,你玩玩我,我玩玩你,玩完了,换人,重新玩儿。”
沈队批评我:“小姑娘,你才多大啊?这么早就对爱情失去信心了,真替你老公不值啊!”
“那你说爱情是什么玩应?”
“我不知道”,沈队喝了一口酒,嚼着肉:“我反正知道,女人都不是生油的灯,要么你得降住她,要么你就惯着她!”
“队长啊,你家那口子...”
还没等我说完,电话响了,沈队接起一听,立刻拍案而起:“什么?割腕?哪个医院,我马上来!”
然后结账匆匆闪身。
没开车,打车去的XX医院。
我迷迷糊糊跟着脚步如风的沈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来到医院急诊,一个男人坐在长椅上,看见我们,冲过来就抓住沈队脖领子,一记拳头呼来,沈队挨了个正着,我冲上去,可能是酒壮怂人胆,跟保护自己男人似的,把那男人拉开了,我们这一吵吵,护士不干了:“侬去外面打好乌拉!这里斯医院的呀!”
男人气呼呼的不依不饶:“姓沈的,我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沈队没理他,转身进了急诊办公室找大夫问情况,我这才明白,原来那个名叫迟柏珍的女人,真的为他自杀了,割脉,现在还在抢救!我的酒劲儿醒了一半,但头开始剧烈的疼。喝多酒的人都有同感,头昏眼花、胃部难受,而且神志模糊。我坚持着,见沈队走来走去,想帮忙也帮不上,自己走掉肯定不行,我就蹲在墙根下,蜷蜷着,又冷又晕,醉生梦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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