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悄悄宿在了保定,第二日出城的时候,木原悄悄同裴真道,“阿真姐,我觉得城里好像多了好些巡防的人!”
裴真掀开车帘看了几眼,也没发现什么太明显的,便道:“约莫是通缉贼人之类,同咱们无关,快些赶路吧。”
木原道好,反正他们现在都是易了容的良民,谁也别想抓到。
他这么一想乐和了许多,还同裴真道:“未英吃了药昏睡的厉害,不然让他瞧瞧,他尤其会找官府中人的暗中布防之点,一找一个准。”
裴真还不晓得未英有这个本事,想想哑巧,再想想未英,她问起了木原,“你呢?善什么?”
木原嘻嘻笑,指着马车,“我善驾车。”
说完,见裴真似是真的信了,赶忙道:“我开玩笑的,我是近身一派,善剑,和阿真姐一样,只不过比阿真姐可差远了。其实我觉得我还行来着,在没见阿真姐的剑术以前,嘿!”
听他谦虚,又夸自己,裴真笑了起来,同他说起了剑法。
这一路说起话来,倒也极快。到了后边,未英渐渐好起来,加上叽叽喳喳的鸟叫和哑巧翻手极快地比划,一行人竟顺顺当当地到了长江边的武昌城。
四月底的武昌城,夹衣早就消失不见影,东边扑来的初夏微热的暑气,和自西边奔来的微凉的水气,交混在武昌城的上空,这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
一行人取道武昌,却只逗留了一日,便弃车登船,沿江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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