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没防备,一个踉跄被猴缺扑倒在雪地里,她与猴缺儿又扭打起来,没一会,松花占了上风,她骑在猴缺儿身上,左一记右一记狠抽着猴缺儿耳光,只打得猴缺儿尖声惨叫,此时花子夫妻二人恰好赶到,花子一眼看见猴缺儿被打的不成样子,顾不上多想,只喊了声:“骚寡妇,停手!”便冲过去拉架,林豁子不想惹事,他伸手拉花子一下,没拽住,花子已冲了上去,林豁子站在原地直跺脚。松花正打的眼红,见花子过来拉她,以为是给猴缺儿帮忙的,新仇旧恨一起算,她抬手就给了花子一记耳光,花子过来拉架,莫名挨了松花的打,花子不干了,她心里憋了股火,上前揪住松花的头发就开始猛揍,花子打架有经验,她在傻子家天天挨打,也天天打人,练出了一身揍别人,自己却少吃亏的本事,松花可没这经历,眼瞅渐渐不敌。被松花骑在身下的猴缺儿见来了帮手,立刻精神大振,她拼命将寡妇自身上翻下,猴缺儿、花子两个女人联手将松花按住,美美的暴揍了一顿。松花吃了大亏,她自此与花子结下了大仇,松花暗下狠心:必要找机会报复。
日期:2009-08-14 10:36:13
泥疙瘩屯又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小年过完,大年也不远了。林豁子这个年过的塌实,他有老婆了。林豁子里里外外的拾掇着,腊月二十一就从大财叔的杂货店里买了对联、福字,还买了张“花开富贵”的大窗花留着二十九再贴。花子在灶间炒瓜子、榛子、松籽儿。秋天时,林豁子跟花子上山,几次都没打着松籽儿,两人卖山货时看别家卖的松籽儿不少,就跟人打听地方,山里人不藏私,就告诉了,两口子这次去,没空手,他们找到了大片红松林。那林子有些暗,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松针,其他灌木植物不多。红松长的高,树身笔直,树冠在顶部展开,连成了一片,遮住了大片阳光,松塔就长在树冠之上,需爬上树才能打。山里人善攀爬,林豁子也不用工具,背了柄已绑了木棍加长的镰刀,他象猴子一样蹭蹭上了树。树越往上越细,时时随山风摇动,胆子小的爬到顶上根本不敢动,只会感觉头晕目眩,随时有可能摔落。松花男人就是一个不小心从松树上跌下摔死的。林豁子打小上山,经验丰富,他上到一定高度便不再上去,只用镰刀将能够到的松塔连枝割下,松花拿了袋子在树下捡。这松塔回去后还要砸开,里面都是一个个的松籽儿,晒干后炒了吃格外香,生吃滋味也不错。这松塔油大,花子格外爱吃。他们去打了几次,收获不少。林豁子见山货已卖过了,花子又爱吃这松籽儿,便索性将打下的松塔都留下,给花子做嚼裹。花子平时舍不得吃,眼瞅着快过年了,她才拿出来些在灶上炒,她时不时从锅里拿出一个嗑了,尝尝火候,不觉中,嘴唇上已沾满了松籽儿身上的黑锅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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