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5-28 15:12:02
也就十多二十分钟,三娃刚打盆水把头上的黄泥发胶洗脱,女人的菜就端上来了。
三菜一汤,腊肉香肠家常豆腐还有萝卜汤。
女人解释:“卖的都莫得了,这是留到自己吃的,将就吃嘛。”
话音未落,三娃都把一块腊肉整到喉咙管头去了。“恩,一咬起就晓得是柏丫枝枝熏出来的。香!不过,那个香肠颜色咋个那么怪喃?是不是瘟猪儿肉哦?”
“放屁!不吃我拿去倒了。那个不是香肠,也不是瘟猪儿肉!”女人端上两碗饭也坐上桌子吃起来:“这个叫血肠,是我们乡坝头的土东西。是用新鲜猪血加豆腐像做香肠一样做出来的。”
“倒不得倒不得哦!要倒直接往我肚子头倒哈!”三娃莽起往嘴头塞生害怕吃不了了。豆腐与猪血的奇怪结合有点像张飞和李逵打组合,有些类似但绝不雷同。像肉不是肉,既有豆腐猪血的细嫩化渣又不缺弹力的嚼劲还有一股浓浓的乡村烟熏味。
不过,三娃钟爱的还是那盘颜色很不好看的家常豆腐,连汤汤都舀来泡饭吃了。
女人笑:“你们这些城头人那狗日的硬是怪。吃点猪草都觉得香,是不是城头在闹饥荒哦?”
三碗饭,两碗汤,只剩了点腊肉汤汤。三娃打着饱嗝点起一杆烟,点了几盘都点不燃。妈哟,烟嘴嘴都是浇湿。“美女姐姐,就你一个人住啊?你男人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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