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过来,一声不响地捡起扫帚扫了起来。
阿佳煮了一盆最好的排骨肉端出来,叫我们别忙活了,过去歇一会。
“舅舅的病医生怎么说的?”刚刚清理肉时,边玛的脸上沾了血迹,也没来得及洗洗,我给他弄了张湿毛巾,让他略擦一擦。他便一边擦着,一边问旁边的阿佳。
“宇琼打电话回来说是胃癌,可能抗不过去了!”阿佳说着又掉下泪来。
“我上次离开拉萨时舅舅都还好好的,医生说只要好好治就没事的呀。”握着阿佳的手,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这么一个家,如果男人不在了,她一个人带着四个女儿,那日子可怎么过啊。
“上次他开了些药回来,吃着也好了很多,不怎么疼了。上个月又开始喝酒,怎么劝他也不听,这不又犯了吗?叫他去医院,他又一直拖着不去,这次还是宇琼逼着他去的拉萨,一检查,医生说已经转成癌,没法做手术了。”阿佳用帮典不停地擦着眼泪,“我叫他不要喝酒了,他就是不听,还说不喝酒,男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天天喝天天喝,喝成了这样。他要是没了,这个家可怎么办啊?”
我们一时间都沉默。青稞酒在我们这儿,就跟饮料一样。孩子上学会带上一瓶、牧人上山也会带上一瓶,口渴了、累了、高兴了、痛苦了都离不开它。却不知,这种酒虽淡,但毕竟也是酒啊,长年不停的饮用,对身体的危害也是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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