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住,笑起来。他觉得这是个黄色笑话。
“她想从你这里得到的,就是把她带出布莱尔,”我说道。“其余的,她什么都不懂。”
“人们总说自己什么都不懂。”他打着哈欠答道。“在他们心里,在他们梦里,他们什么都懂。从他们吃妈妈的奶开始就懂了,她不辗转反侧吗?她不叹气吗?她叹气是为了我。你肯定听多了。我也应该过来跟你一道听听。我该听听吗?今晚我能来你卧室吗?你可以把我带给她。我们就能看到她心跳得多乱了。你可以把她的睡衣扒掉,让我看看她。”
我知道他在揶揄我。他才不会为这种小调戏冒任何风险。
可我听了他的话,想象着他走进来,我想象着脱掉她的睡衣,我脸红了,连忙从他身边走开。我说道,“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房间。”
“我会找到的,没错。我已经从查尔斯手里搞到这所房子的平面图了,查尔斯是个乖小孩,他有一张漏嘴巴。”他又笑了,笑的很开心,他在椅子里伸展开。“就是想玩玩!这又不会伤到她,我会轻手轻脚的,象只老鼠一样。我最擅长轻手轻脚了。我就是想看看。或许,她醒来时看到我在那儿,会高兴的——就象诗歌里写的姑娘。”
我知道一些诗,都是写强盗被士兵从他们情人怀里抓走的诗歌;还有一首是写一只猫踮起脚走墙头的。可我不知道他这会儿说的是哪首诗,这让我格外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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