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你脸怎么红了?”
“我就是有点热,先生。”
“热?九月份也热?”
诸如此类的话语。他有种折磨人的天赋,在这方面他跟我旗鼓相当。而我见到这副景象,本应当日益警醒。我没有。他愈是挑逗,阿格尼丝就愈慌乱——就好象一个陀螺,鞭子越是抽,就越是转的欢!——而我,也愈发要嘲弄她奚落她。
待她给我更衣或梳头时,我说道,“阿格尼丝,你心里怎么想瑞富斯先生?”我攥住她手腕,感觉到其中骨骼摩擦。“你觉得他英俊吗?阿格尼丝?你觉得,我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了!年轻姑娘们不都是喜欢英俊小生吗?”
“说真的,小姐,我也不知道!”
“你这么说?那你就是个说谎精。”我在她身上某柔嫩处掐了一下——当然,现如今我对这些了如指掌。“你是个说谎精,你是个浪荡女。当你跪在床边请求圣父宽恕时,你会把这些罪恶一一历数出来吗?你觉得他老人家会宽恕你吗?阿格尼丝?我想他定然会原谅那个红发姑娘,因为她忍不住要使坏,她生来就是个坏胚子。其实他也残忍,将情种播撒在她心里,然后又惩罚她,叫她为情所困。你不这么想吗?瑞富斯先生盯着你的时候,你没感觉到自己春情萌动吗?你没有竖起耳朵,倾听见他轻快的脚步声吗?”
她矢口否认。她发誓赌咒,以她母亲的性命做担保!上帝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她必须且只能这么说,否则这出戏就玩完了。她必须这么说,然后给我掐,她必须使她一贯的清白保全无缺,而我也必须掐她。我必须掐她,为了她对他平凡无奇的想念——如果我是平常人家的姑娘,有一颗平常人的心——那本应由我感受到的想念之苦。我从未感受到。别异想天开,以为我会想念他,梅特伊想念过瓦尔蒙特吗?我也不想有此感受。如果我有,那我真会痛恨自己!因为我从我舅舅藏书里了解到,这件事太过肮脏龌龊——就好似发炎红肿的肉体感受到的刺痒,那种刺痒须在秘室之中,帷幕之后,于满面通红、器官潮湿中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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