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06-18 10:43:20
晨晨骨髓移植手术的当晚,陈沫安静的睡着了。看着她的脸,我思绪万千。这个疲惫的母亲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一觉了,从孩子生病,她就几乎不能完整的睡眠,怀孕的反应本身就折磨她,可是都比不过晨晨患病对她的影响。晨晨在骨髓移植手术前5天迎来了自己的六岁生日,他是在病房度过自己生日的,我们不能在病房给他操办生日,我知道在美国孩子的生日是很重要的事,陈沫说即使她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尽量给晨晨过隆重的生日,但是我告诉他明年我们会给他办一个很隆重的生日party.
“爸爸,你说我和太姥爷是一天的生日是吗?”
“是,儿子。”
陈沫离开我去美国在我姥爷生日那天生下晨晨,那个夜晚我记忆犹新。那天是姥爷的冥寿,我特意回家陪父母一起吃了顿饭,本来当晚很平静,饭后看会书我就想去睡,可是后半夜突然头疼欲裂,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没有偏头疼的毛病,疼的我几乎想撞墙,我没惊动父母,在自己屋里用冰袋冰头,根本不解决问题,我象头困兽一样在屋里走,到天亮头疼才缓解。和陈晨相认前,为晨晨的事请陈沫吃饭那次,陈沫说起生孩子的时间过程,我突然记起当年的事,不禁恍然大悟,
“小沫,你生儿子的时候,那天晚上我也不好受,可能相爱的人真的会有心灵感应,我头疼了一晚上,后来实在受不了,就出去在车迹稀少的长安街开快车,分散注意力,来回的开,到天亮头不疼才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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