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办娱乐室、摆鲜花、找克理甘--联系这一连串安排来看,此事就不能不认真对待了。要没有今天这个偶然的小小的发现,他本来可以把将军的种种古怪行径都看成是出于一种心理变态的想头,想得心痒难搔,才弄出了这许多胡闹。好比朋友之间开个玩笑,试探一下对方。可是今天这事则不然,这是心怀不良,未兔有点使人寒心了。将军军务如此繁忙,受到的压力如此沉重,却居然还有工夫来搞这些鬼把戏,好借以略泄他心中失意的无限苦闷。侯恩现在看明白了。他和将军一向的关系,骨子里就是如此。他不过是主子的玩物,是一条狗,受惯了纵容与抚摩,尝够了主子给的甜头,一天比一天放肆,终至把主子咬了一口。从此他就成了虐待狂的主子一意揉搓的对象,这种入了魔似的虐待狂心理,一般人就是有,也都是针对畜生的。他敢情就是专供将军消遣解闷的:想到这里他恨透了,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得出不了声,这火多少也有些是冲着自己发的,自己居然会甘当这个狗的角色,甚至还不露形迹地悄悄做过狗的美梦,梦想有朝一日要同主子平起平坐。这一点恐怕将军也早已暗暗识破了,心里一定还觉得好笑呢。
他想起将军给他讲过一件事,说是陆军部里有个雇员,被人在办公桌里“栽”了几份共产党的文件,结果就给开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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