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类似这样有意思的问题讲得实在太少了。他如饥似渴,巴不得多长些知识,空虚的心灵得充实啊。
渐渐的,他也走动走动了。他认识了一些人,也开始出去串串门了。过了年到了春天,有一次他这个一年级学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去参加了哈佛剧社的一次集会。剧社社长很有雄心大志,讨论计划十分细致。
仔细想想简直荒唐,老是让咱们随随便便演些唱唱闹闹的无聊玩意儿,太不象话了:咱们应当扩大一下眼界。
我倒认识一个拉德克利夫的女学生,她是研究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有个人慢声慢气说。咱们只要有了合适的剧目,就可以请她来,按那个路子来帮咱们好好排练排练。
哦,那可太美了,咱们就排契河夫的剧本吧。
一个戴眼镜的细高个儿年轻人站起来要求发言。咱们如果真要来个彻底革新的话,那我提议,我郑重提议,咱们就演《攀登》。这个剧本刚发表不久,还没有人上演过。想想挺好玩的,人家都还没有演过呢,咱们演了该有多光彩啊。
我不能同意你的看法,泰特,你把奥登和衣修午德②看得太了不起了--有人反驳他。
一个乌黑头发、体格壮实的学生发言了,他嗓音深沉,一副自命不凡的口气。我认为咱们应当演奥德茨③的剧本,眼下美国的剧作家唯有他才是创作态度比较严肃的,至少可以这么说吧,他了解普通人民的疾苦和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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