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他把我放在沙发上,自己换鞋,然后进去卧室里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坐在沙发上,一只腿在在另一只腿的下面,裤子撸得高高的,血已经不怎么流了,但是全干了成一块,贴在小腿肚上,看起来好像是留了很多血一样。我仔细地扫视了一下这个房子,这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我刚开始也不知道什么叫三居室,我们家是农村的,但是我看到有三个房门,暂且就叫三居室吧。客厅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好像是叫什么液晶的电视吧,但是看起来就只是一块面板。对着电视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油画,很抽象,像是一个略有所思的人,眺望着远方,客厅与餐厅相连,看起来很宽畅,餐桌上蒙着一个带有卡通图像的桌布,很是有情调,桌子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的一束花已经不在新鲜了,桌子两边分别摆放着四把高靠背椅。沙发与电视之间放着一个刊有玻璃的茶几,玻璃下面压着一张对照着电视节目的表格,大该就是什么台是几号之类的。看得出主人很细心。茶几旁边还摆放着一个很夸张的手指型的气垫座椅。一切摆设给人一种很舒适,节约但不单调的感觉。一会他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箱子,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把轻轻把我的腿抓住,拿起手边的一盒棉签,蘸上酒精开始认真的清洗伤口,毕竟伤口还是新伤口,碰到酒精还是很受刺激的。我不时把腿往里缩,他说,“很疼吗?”,“有点”我怯生生的说,他于是只是慢慢清洗伤口周围的凝固的血块,我说,“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到医院去,难道是害怕我坑你吗?”,“这点伤还用得着去医院吗?”靠,这人这样啊,伤又不在你身上,你怎么知道疼不疼,我觉得这个人好自我啊。什么事情都是以自己的标准来判断。他接着说,“在国外的时候,这种小伤,一般都是我们自己来处理的。没有必要去麻烦别人。他的意思是我现在来这里就是麻烦他了。我气不打一处,今天真是够倒霉的了。先是我把别人的车撞了,接着又是我被人强行抱上车,强行拉回来,然后又来麻烦别人。我怎么觉得我现在就是一累赘啊。我愤愤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伤的不重,我现在腿都快断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小心撞我的车吗。那受伤的应该是我的车。我还得把我的车送到医院去检修一下呢。”我真的是被他的话雷倒了,这还是不是人啊,怎么这么冷血啊。我刚才那只不过是说句气话,他居然还这样还击我。奶奶的 ,真是没有天理了。行啊,大爷,老子不要你弄了。我把腿从他手里抽回来,气鼓鼓的说,“你还是去先检修一下你的宝贝汽车了。省得到时候我走了 你找不到人赔你。”,“没关系,我的车上了保险,有保险公司赔。”他又把我的腿拉过去,继续在那里擦酒精。差不多的时候,他说,“跟你开玩笑了。我看你当时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我就想着你应该没有什么事,现在看来也只是有点皮外伤,不过你的腿必须要休养几天,不能太运动,要不结痂就慢了。”他像一个医生一样自言自语。我懒得理他,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把人撞了到现在连个道歉也不说,基本上连歉意的表示也没有,就好象是他撞了一只流浪狗,然后把它带回家治疗一样。什么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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