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员最喜欢琢磨别人的事儿,尤其是领导的事儿,他更有无限的乐趣,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自然不会放过。他想,要是很重要的会议,有重要的行动,两个主官都会去,只去一个主官,说明会议并不是很重要,另外,如果是很重要的会议,通知也不会那么草率。从这两点来看,可以肯定会议不是很重要,只是普通的会议,用行话说,是例会。通信员向文书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文书听了后,进行了认真的思索,然后说:“我也这么认为。开重要的会议也不一定要刘副政委的车来接啊。我们自己就有车嘛,以前哪一次开会不是用自己的车?”
通信员说:“你说的也对。刘副政委的车来接与会议重不重要无关。”
文书说:“你发现了没有?近段时间,刘副政委老是来我们通信站,你觉得有什么异常没有?”
通信员突然像受到启发了似的,仿佛醍醐灌顶,激动地说:“你说的对对对,刘副政委以前很少来我们这儿。这段时间不停地造访,是有些反常啊。一个副政委经常往基层跑,又不是他的挂钩单位,这就不正常!”
列兵洗完鞋子回到了房间,他端着脸盆,里面装着刚洗涮过的迷彩鞋,见两个老同志有些八婆地议论别人的事,他很是瞧不起,不愿理睬。列兵尤其瞧不起的是通信员,他经常关心别人的私事,关心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哪怕与自己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儿,他也很感兴趣,也要打听,要知其然,知其所以然。列兵很不喜欢他的这种性格,同时又奇怪他的精力为什么会如此旺盛,包打听如此专业。就像上次一个社会青年来部队找王小丽,他马上打听到了那个青年姓李,广州人,中专文化程度,与王小丽的关系……通信员对自己的这个爱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时还自吹自擂地说,通信站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以此为博学多闻。这个喜欢写报道的家伙,喜欢胡编乱造的家伙,也许是职业习惯吧,有敏锐的触觉。通信站有一点点风吹草动,通信员总是第一个嗅觉到。他总能捕捉到那一丝丝微妙的变化。人与人的性格真是有很多的不一样。列兵见他们又在议论中尉开会的事,他没搭话,端着脸盆又走了出去,准备晒鞋子。做完这些事回来后,发现他们还在议论,还在说刘副政委来通信站的事情,列兵想起了刘副政委第一次过来是因为文书考试舞弊,训了站长一顿,站长训了文书一顿,便故意说:“刘副政委第一次过来,你们还记得吗?是因为什么事过来的,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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