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过一条吊桥,进入大澳林区,密密麻麻的原始次森林,开始出现湘妃竹,竹子上布满点点滴滴的泪珠,在一个山弯处,又见一亭,上书“陆公亭”。我猛然一惊,看上面写着“某年日月,陆定一率红军路过老山界。”
我恍然醒悟,原来中学时代课本里的《老山界》讲的就是指我外婆家的舜皇山?
陆公定一,一代文章妙手,中央高层的才子,也曾经这般颠沛,这般惶恐,然后才修成正果!是不是我这么在乡下呆着,像何一得先生最近来信所说的那样,甘于在下面修炼,修身,齐班,齐老婆,齐孩子,慢慢的提升层次,然后治单位,平两峰,从小妖怪修炼到大王,这样的人生才扎实?陆公定一当年多少磨难,才有后来的功业成就,我柳黎亭就不能沉下心来安分点吗?
对着陆公亭,我沉吟再三,心中各种生活观念理想模式在交战,久不能去。
我干脆在陆公亭坐下,抚摸周边的斑竹,自语:“陆公,陆公,我们都有青云志,想此时我知您,您亦知我,只是您当时革命,有爆发突发的发达机会,我呢,清平盛世,重资历,重背景,亦步亦趋地走修身,齐班齐家齐老婆齐孩子的道路,不晓得何时能治个大地方来,平个大局面来,陆公,陆公,我着急呀。”
我说得自己眼泪涟涟,对着陆公亭拜了几拜。
陆公定一是文曲星,拜一拜应该起作用,只是我功力目的太强了,陆公请原谅小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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