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羊圈就小嘛,厅长讲的重点不在这,可得把他做大了,好像厅长整个上午都在讲粤0一般。
那个吃力啊!
深深地明白,新闻是做出来的!
这鬼东西,哪有陶渊明孟浩然李太白的诗那么自然去雕饰?
写了第一遍,交与总编室,总编室说不好,退回来。
于是,把羊又赶出来,再驱策一遍,再宰杀蹂躏一遍,再撵羊圈里去。
连续三次,曾平林也帮着改。
总算满意了,不只手酸麻,脚也酸麻了,心也酸麻了,抬头看:
透过玻璃,看到一轮红红的玻璃糖似的落日,滚烫地坐在对面珠江新花园的大厦上,大厦上的玻璃晶莹泛光,好像一盘辣辣的炒红辣椒。玻璃墙上,一付大妹子坐在浴缸里沐浴着花瓣的广告,哪花瓣血红,感觉大妹子是坐在一碗红辣椒汤里。
我饿得半死。
两三千字的稿子脱手。
我的手也似乎脱了,走出报社,走到对面,上车,于是昏昏欲睡,恶补午觉。
午觉这个恶习我是改不了的!
因为这个恶习,我总是觉得愧对那帮不知午睡为何物的记者同仁们。
如果冇有午睡,我做记者做么子?人生总得顺着快乐的原则,不能午睡,何来快乐?
昏昏沉沉,睡得不清醒,听着公交车报站,居然以为到侨大了,慌忙下车,一看,却是体育中心,还隔着两个站呢。天河体育中心这个地方,两个站隔得老远,起码有2公里的路,我猛醒,于是继续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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