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8-10-28 22:27:00
37 二月初二7
大概十二点,主持祭祀的师公一轮祭礼方毕,“献生”完后到了“献熟”。(献生者,所有祭品只能是素菜,荤菜一律不能煮熟,只能过水烫了;献熟者,可以煮熟食了。所有鸡鸭鱼肉同时开锅,煞是忙乱)顿时祭场忙乱异常,因为可以开荤了。各家各户来观礼的亲戚朋友正式入席,大片大片的肉破开下锅了。祭场上顿时冷清下来,因为此时只需把烫熟的猪头和一些干料摆着,便可直接维持到半夜散戏了。
这个社里漂浮着一种混合的香气,那是家家户户的锅灶上散发出来的各种菜香。
我掂量了请帖,权衡了一下,按照坚冰老人所教的那样,从远而近,迅速巡扫了大半个社里,完成了一半以上的请帖任务。由于前来观礼的亲戚朋友大多会在席后散去,所以各家都很乱,我一杯酒,一口菜,一声谢谢,就搞定了。
家长们当然都很热情地说等闲暇在来盘桓,我当然也很客气地应承了。
回到学校,下午戏已经开场,我躺在床上散酒,外边时而悠扬间或嘈杂的声音传入耳朵,我仿佛漂浮在一艘小小的船上,心里渴望着一双温柔的小手在我躁动的心上轻轻抚摸。我似醉非醉,似睡非睡,仿佛有很多的想法,却什么都没办法想。
陈三五娘的故事在外面上演,用的居然是不是歌仔戏的调子(芗剧),而是南曲的高甲戏,虽然悠扬,却难懂。但就只需那以琵琶和洞箫二胡为主的乐器,便可让人穿越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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