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将亮,我干脆起床,放了一曲双电子琴的乐曲,在宿舍中东倒西歪地舞动,让汗水和开水的循环加速。
接下来两天,烧依然在身子里面纠缠着,不肯完全消退,浑身软软的什么都不得劲,但初发烧时候的头痛欲裂的感觉却没有了,基本上进入了正常的恢复期。
在躺在床上怎么都不舒服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一个问题:如果阿芬知道我发烧感冒了,她会怎么说,怎么做呢?我设想了各种各样的场景,温馨的,客气的,甚至不堪的,但都没有出现。
这是一种罪恶的念头,但罪恶的念头,往往比高尚的念头更难遏制。
我希望出现救星,雨林,或者杨丽环。
我还深深地想起赵翠娥。我记起赵翠娥告诉我,她需要。
需要,是多么痛苦的一种 状态,又是多么痛苦的一种欲望 。
悲剧的是,人们能够看穿这背后的本质,却无力抵抗这诱惑。
这一刻,我已经恍若赵翠娥。
到了周末,除了懒懒的不得劲外,烧基本没有了,又是下着雨,我就干脆不回去。
吃完晚饭后,我就窝在被子里面看书。眼睛盯在书上,心中信马由缰。到了十点多,看天窗上云开月明,索性批衣起来,带上门走到操场上。
整个社里只有三两点灯光,月光下各个房屋如巨大的黑兽蹲踞。山风习习,凉气扑面。竹叶哗啦啦地响着,更显得山村的寂静安祥。我呼吸着清鲜的空气,胸臆间陡然大为畅快。连日的压抑和闷气,似乎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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