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的时候,宿舍还是空空的,其他组去哪了。郎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外出训练了。晚上,因为其他组都没有回来,只好我们两个组负责巡逻。看着漫天飘落的雪花,突然很想家。今天晚上我特意安排邵年跟我一组,目的就是想聊聊哈尔滨的事,可是那粘瓜倒好,一句话也不说,看着雪落他一言不发。“想什么呢?不说话。”我们踩着薄雪向前走着。“没什么。”“不把我当兄弟。”“不是,不是,其实也没什么,你们家是楼房吧?”“是啊,怎么了?”“我家是平房,一到这个时候,就得自己烧。”“你逗我呢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自己烧火取暖的。”“我们家那要动迁了,所以就没按。”“你又担心父母了?”他不说话了,背着枪默默地走着。
清晨,我们剩下的两个小组开始清理积雪,虽然不多,但是足以堆几个雪人,我们依次堆积了四个雪人,远远看去,就像几个奶油蛋糕。郎队走过来指指雪人说:“什么意思?这是部队,不是公园,全部给我拍平了。”又是我们亲手杀害了那些雪人,按照郎队的指示,蛋糕变成了整齐的几个方块。
“队长,其他组呢?”我一边扫雪一边问,“去外边训练了,你关心这个干什么?”“没事,就是问问。”郎队看看地上的雪,又看看我们身上的穿的丛林迷彩,转身走了。上午训练的还是体能和搏击,我的鼻子被大兰一拳打出了血,流了半天还是不停,郎队抓起雪就往我的额头上没命地搓,脑袋木了,血也止住了,衣服的前襟上都是血。中午收操的时候,郎队在队伍前说:“有谁看过国外的一些关于特种兵电影的。”队伍里没人应声,郎队继续说:“这样,我跟大家做个游戏,看谁能猜出是什么意思?”说完他把右手抬起,五指攥成拳头。“这个是什么意思?”“宣誓!”这一次绝对不是G4组的人,因为经过几次“欠嘴”事件以后,我已经严令禁止队员随便发言,这一次是连野的D7组。“这样是宣誓,这样举着代表着什么?”没人回答。“那我告诉你们,这个是停止的意思,我们生活中有手语,只不过并不是我们特战队员所需要的那种战争语言。从今天开始,你们要进入一个新科目的训练,那就是手语。各个部队不同,手语也不一样,这个没关系,我们部队并没有要求完全统一手语。所以没有特别规范的手势,但是没有不等于不会,之所以让大家学习手语,就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尤其是渗透、潜伏或者远距离沟通的时候,能不能明白自己队友的真正意图,就显得十分重要。”郎队开始教授大家手语,大家学得很有兴趣。郎队放下手:“你们先练习一下,看看对方能不能明白你什么意思。”我身边是大野驴,他看着我一笑,竖起中指,“你。”“呵呵,我手语还可以吧,你明白了,哈哈。”“严肃点!”郎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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