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7-8-17 15:57:44
俺早些年打熬惯了,到底还是体质不错,昨晚发烧,睡一觉也就复原了。微微还有些虚弱,一整天都没有出门,跟小谢在客厅聊天。小谢说啊说啊,不停嘴地说,好像要尽力把所有想所的话都说完。
中午叫的外卖,胃口不是很好,从冰箱里抓了两瓶啤酒慢慢喝,天凉了,冰啤酒在冰凉中透出更重的苦涩,跟夏天喝又是不同的风味。小谢似乎是饿坏了,吃得很带劲。俺看着她的吃相,摇摇头说:这种吃法,谁家养活得起。
小谢抬头看着俺,说:这就吓坏你了?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俺咽下一口啤酒,摆手说:行,你吃,你接着吃。
盘桓了一天,小小的房子里不是响起欢声笑语,但这快乐终究缺了些根基,看不到未来,因而也注定是虚弱的。因为害怕恐惧和伤感泛滥,就特意地加重快乐,好比往馊了的汤里加糖想遮蔽酸味,都是徒劳。
夕阳西下时,俺和小谢并排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西天的晚霞。每逢这种时候,俺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童年时,也是天到这种时分,炊烟在暮霭中飘荡,人和六畜都朝着家的方向赶路,只有呆呆的鸡鸭鹅还在逡巡觅食。白天和黑夜好像转换得那么迅捷,一瞬间,天就黑透了。如果这时候还没有回家,总会感到一阵慌乱,一下子迷失了方向,脚下的小径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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