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月……自缢了……
尚宫心惊不已,也不敢开口多言,赶紧使人去前朝告诉皇帝。
“出去!你也出去!”
她又哭又笑的样子似是疯了一般,尚宫哪里敢走,招了几人来在近处警惕着,生怕华璃突然做出什么事情来。
元霆来的很快,殿外的唱和声还未落下,他便疾步入了殿中,金龙靴踩的沉响,待看见华璃瘫坐在角落处,他迟疑的上前去想要将她抱起来,可是还没靠近,她突然抬头看向他。
那眼神可怕极了。
“阿璃?”
“你说,你把谁和他葬在一起了!你说啊!”
她喊的撕心裂肺,元霆半伸在空中的手僵住了,他本是满心的担忧,这会却都化作了冷笑,干脆蹲下了身去,视线和她平齐,黑沉的目幽幽冷寂。
“我道是为了什么呢,怎么,现在想起问了?好,朕告诉你便是,是齐云儿啊,她跪在地上求朕把她与皇兄合葬的。”
蓦然,华璃剧烈的颤抖着,满眶通红,泪水落个不断。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是她!啊!你怎么可以!”
她伸手便朝元霆的脸挥来,他轻而易举就擒住了她,纤细的腕骨上血玉镯晃动着,血一般的妖艳衬得她手臂更生莹白娇弱,他却没有半分怜惜,狠力一捏。
“怎么就不可以?毕竟她与皇兄也有过夫妻之实,与他同躺一个棺椁直到化为灰烬,也比你这连房都不曾同过的王妃合适吧!”
这一刻,他也不遗余力的嘲笑着她,毕竟心已经太痛了,怎么还能让她好过。
“你住口!”
华璃目瞪欲裂,藏不住的惊恐和慌张,她甚至不敢再听见元霆说话。
早朝还未结束,元霆听她出事了便急急赶来,未见到她之前,他心中担忧惶恐无比,却怎么也没料到,她的不正常只是因为此事,这如何叫他不气恼。
他勾着唇笑的轻蔑得意,带着报复的心,继续说道:“这可是元善亲口选择的,他要齐云儿,而你……是他不要的。”
元善不要了,他才有了机会夺回来,千方百计的想对她好,她却什么都厌恶,这不公平!元霆甚至都快不知道了,自己对华璃究竟是爱还是恨?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元霆你骗我!”
她尖叫着朝他扑了过来,想伤他,元霆只抓住她的双肩,就将她给重重的抵在了角落,看着近乎疯态的她,他骤然有些失力和无助。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皇兄确实最爱你,可是他也爱别的女人,阿璃……只有我,只有我才是真正的只爱你一人啊!”
他忽然想起那日的元善,中了剧毒的他倒在地上,狼狈的咳着血。
——阿霆,哪怕是我死了,阿璃也不会爱你的,她只会恨你,恨你让她失去了我。
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元善哪怕快死了也在笑,他那是在笑他的白费心机,在笑他的痴心妄想,更是在笑他太蠢了!
他能用最残忍的方式除去他在这个世上的痕迹,却是怎么也不可能除去他在华璃心中的痕迹。
她会记住他一辈子。
这便够了。
插到你最深的地方HH
连床榻也懒得去了,他就将她压在那个角落里,狠狠的扯开了衣裙,她的挣扎更加摧毁了他的理智,混乱中,他扯住了她的脚踝将人拽在了地上,强大的身躯俯身压去,双膝用力的压住了她的腿。
龙冕、大绥、玉组一一落了满地,只剩帝服未退,撩了下裳便挺着胀痛的炙硬,抵入了干涩的甬道里。
“啊啊啊!!”
身下的华璃蓦然绷紧了身子,许是疼极了,颤栗着抓紧了他的袖袍,疯狂的哭摇着头,却说不出哀求的话,满目的恨和痛让泪光晕染的破碎。
越挤越深,她那处虽然娇窄,却早已适应了他的巨硕,两相契合后,他便停在了她的体内。
就这样,静静的让她感受着他的存在。
“阿璃不是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你明知道皇兄和别的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却还是要嫁给他,呵呵……你怎么就那么蠢!”
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如此亲密的情况下,他让气氛变的诡异。
华璃被体内的巨物胀的极端难受,赤裸细长的腿儿在他身侧颤抖着,粉臀贴近了冰凉的地砖,一缕湿热的蜜流顺着会阴流向了股沟。
身下是炙热的,心却都是冰冷的。
他久久不动,就这么紧紧的抵着她的最软处,她也无法再动,就这么躺着由他压覆,殷红的唇渐渐泄出了最凄然的哭声。
“不是那样的……不是呜呜呜!他是爱我的……爱我的……唔!”
元霆重重的动了一下,顶的她身子一震,哭声儿都变了,粗灼的呼吸流连在她的面上,他冷笑着。
“他爱你?那他为何不像我这般爱你?插到你最深的地方,用最爱你的方式给你欢愉,阿璃,省省吧,他可是给过别的女人这样的爱呢。”
他用最直白的方法,击碎着她最后的曙光。
抽动即起,不带一丝情与欲的进出着,像是在证明着什么,他用了很重的力气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撞的她连哭声也没了,在他的胯下瑟瑟发抖着,想要蜷缩的身体,几次被他强制撑开,继而狂乱的捣弄。
水在流,随之而出的还有殷红血迹。
华璃喊不出痛,惨白了脸在这场媾和里几欲窒息,清醒的感受着元霆所谓的爱,这是最深入女人的地方,和她两厢厮守的元善却从来不曾进入过。
五脏六腑仿佛被撞的移位,磨弄的久了,那股痛也变了味道。
他更加粗涨了,她也更加湿润了。
“呜啊……啊啊……”
抵在地砖上的莹白莲足颤的快要撑不住了,他每一下的撞弄,都顶到了最嫩的肉里,千万酸慰活散,她尝到了可怖的快感,这股快感很快又传遍了周身,浓烈的让她禁不住就发出了声音。
元霆的目光清明依旧,眼下的驰骋贯穿更多的是发泄,看着华璃渐渐迷乱,眼底的冰凉沉沉。
“这才叫爱你,只有我能操的阿璃哭,操的阿璃爽,知道吗?”
屈辱,绝望一一充斥着华璃的心,可是此刻的她却没有任何办法抗拒他带来的痛和欲,本能的想要去迎合他,哪怕心里尖叫着反驳他,口中的呻吟却越来越淫乱。
他不再拘于这一处,在情潮高涌时,抱着她在大殿的各个地方疯狂的爱着她,至最后他也沉沦了,随着她共浴在肉浪中,低吼浪吟,缠绵不止。
这一场疯狂,持续到了夜半才完,整个华殿糜乱不堪,到处都流淌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