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8-2-27 11:50:09
那个午后,二晔从书房出来又进卧室睡了一觉,直到傍晚才起床,吃晚饭时她说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怀孕了,肚子膨胀得很吓人,醒来一身冷汗.我半开玩笑地问:谁把你肚子搞大的?
二晔神色伤感地说,还能有谁,送书人,他是我生命中的惟一男人.本来吃得好好的,二晔却叫我给他倒杯红酒,说自己做恶梦后习惯喝点酒压惊.
一个女人梦见自己怀孕按理说是喜兆,怎么让她说成了恶梦.她呼出酒气对我说:在你把自己的全部托付给一个男人之后,男人才会在你面前逐渐褪去伪装,一层一层剥离,最终也将你剥去,我们女人哪,就是套在男人表皮上的衣服,总有穿破的时候.
我很反感她在我面前提及男女之事,一副世故的样子,谆谆教诲的口吻,与她先前对处丨女丨的嘲讽其实是一个花样儿,翻版而已,好象全天下男人都有负于她,刚才还说自己生命中也就有过一个男人,那惟一男人能代替所有男人吗?
对男人的认识,我那时侯确实很肤浅,但自己至少还没遇到过坏男人,在我们农村,对男人的最大贬低也不过用懒汉来形容,对男人的评价标准直接搁进庄稼地里,收成好,说明这一家之主尽职了,能养活一家子,那就是个好男人,简单明了.兴许城市男人的标准是多层面的,就如同街口边上那些交通标志,灯有红绿之分,路有斑线成行,无声地引导着行人,规范步伐,而不像村野,只要不踩进庄稼地里,阡陌纵横,任由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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