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上班的地方要比田晓风远,而且身为财务经理职位岗,按时上班似乎是财务工作谨小慎微必需的职业习惯和素养。不像田晓风,他之所以上下班可自我管理没有行政约束,是因为老板同意他的关点:文字工作者应该有适当的自由,唯有一颗能感知自由的心,方能给别人编撰诗和远方,毕竟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文字工作肯定是无趣的,自己都无趣了,又如何能做出别人喜闻乐见的杂志内容?
当然了,没有绝对的自由。真正的自由都建立在责任心自我约束的基础之上。请假是必须的,虽然这种请假更像是知会一声。
田晓风给行政经理发了条微信,说今天有点私事要处理,可能来不了公司,有什么事可直接打他电话。
行政经理回复了两个字,“收到”。
接下来,他可继续睡个回笼觉,时间尚早,也就七点出头。但他竟已睡意全无。当家里只剩自己,似乎所有与“家”有关的气息都向他袭来,需要他承担。昨天发生的事、方云和自己的心绪、方云的哭泣、两个人相互力求体谅对方的自省……不自觉地搅在一起,让他在这个早晨无法再自由。
他随手拿起手机,在搜索引擎里输入“四十岁没有房子”,出来的结果有“中年人没有房子就是失败吗”、“我四十岁了没房没车人生还有可能吗”、“今年四十岁了还一无所有,人生到底该怎么办”。他端详着这些标题,抬起的拇指有些迟疑,拿不准自己想要看哪个。最终,另一只手却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不重,却正好是昨晚挨打的那边脸。脸上的痛感让他再也不想躺着了,他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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