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点上,可以参考他本人的腰伤。
有些病症嘛,轻重缓急程度连仪器也检查不出来,完全靠病人的一张嘴。
“不会有事吧?”梁荆宜不无担心地问。
“你说说,能有什么事?”张春柳把头歪向一边。
对梁荆宜的胆子,他实在是不忍直视,当兵第五年都快要滚蛋了,脑袋瓜子还不知道转弯的。
见梁荆宜仍犹豫不决,他不耐烦地拿手拍拍后腰又敲敲脑袋:“腰疼不是病,耳鸣也不是病,老同志平时不发威,关键时刻却一个顶俩。”
有些话啊,这货就差直接说透了。
“懂了,我们走,班长。”胡亮有一把拉起梁荆宜的胳膊肘就开始爬楼梯。
他是来医牙齿的,本来计划好的准备挂专家号,结果负责挂号窗口的人用一句“我们这里的医生个个都是专家”,给无情地怼了回去。
牙齿和耳朵属于是五官科,看病的地方集中在二楼;而张春柳看的腰,属于是骨科,骨科和神经科都设在三楼。
梁荆宜还在消化张春柳说的“看病不要傻呼呼”的那句话,其实意思他懂,只是这个做法,令到他难以接受罢了。
在二楼分开时,三人约定谁先搞好,谁就在二楼靠近楼梯厕所的那个位置,等待其他人前来会和。
胡亮有连续发表声明:中午这顿饭,他是绝对要请的,谁也不能跟他抢。说完,他便屁颠颠地跑去医牙了。
出发前的那天晚上找指导员姚江生借的两百块,就是用来干请客这个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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