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我们再没有聊起过这件事。
回来之后,覃有银曾尝试过创业,但失败了,还因此和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分了手。
那时候我在盛海的工作渐渐有些起色,曾建议他来盛海发展,但他拒绝了,说他还想再试试。
我知道他想找回一些东西,想证明他父亲给他取的那个名字。
但如今整个大环境都很低迷的情况下,一个没念过大学,没有人脉没有资金的人,要创业真的很难。
迫于生活,他现在在县城里搞午托,因为一般人干不了带小孩这种事,他请不到人,只能跟他母亲两个人带三四十个小孩,不敢多招,因为管不过来,午托加几个小孩的全托,一个月能净赚大几千块钱,在当地也算不错的收入。
只不过,他的锐气好像被那帮小孩给磨掉了。
他的电话号码我很熟悉,不用找名字,直接输入数字,然后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他像往常一样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跟我打过招呼,问道:“还好吗?”
我笑着回道:“还行,前几天搞了个单子,挣了几万块提成,但准备要被开除了。”
“怎么了?”
“被人阴了。”
我把自己跟宫正文的过节,和这几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我一直觉得和覃有银相处是最舒服的,因为他身上也有一股子痞气,在二十一世纪初的粤省街头摆夜宵摊的人,总免不了要跟社会人打交道,也免不了偶尔跟人打上一架甚至砍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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