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头，径直往城门走去。

“你们给我听着，如今当值天祭仪式，不知会有多少蛮人想一睹圣容。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那些没有缴纳百金的人，统统给我赶出去。”

一位士官站在高台上，对底下士兵厉声训斥。

“听明白了没有？”

士兵们大声吆喝着，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

收取入门费，是他们禁军难得收受巨额财产的机会。几天下来，这些底层士兵就能收到堪比往日一整年的收入。

士官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到远处的莫凡，被他的样子惊艳到了，以为这是一位皇城中的名门之后。

他不敢怠慢，从高台上一跃而下，几个纵步就来到莫凡面前：“这位公子，从何处来？来自哪家？”

莫凡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愣了好几秒钟：“大人好，我来自遥远的北方。”

士官的眼神逐渐从热情变成鄙夷：“哦，原来是北方蛮人，去那里缴费吧。”

说完，他失望地摇摇头，准备回到原位。

呵呵，这态度转变得跟变脸似的。莫凡心里冷笑几声，根据刚才这些士兵的对话，他已经大概明白其中的门道。

“大人，请留步。”

“嗯？”士官眉头一皱，回过头，不悦地说道：“想做什么，有钱缴费，没钱就滚蛋。”

“真是晦气，长得人模狗样，还以为是个有钱的公子哥。”

士官低声咒骂着，没有给莫凡留下太多时间，边骂边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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