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刚才看似一直是莫凡占据上风，但整个交锋下来，他也并不轻松。和申屠千元这种老狐狸打交道，要比经历数场战斗还要耗人心神。

顾家先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免有些心疼，劝说道：“大人，我看您已经非常疲倦了，还是先进屋里休息吧。我让下人给您备好药浴，泡一泡，有助于缓解疲劳。”

莫凡失笑出声，想要拒绝，看见他真挚的眼神，最后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此时的顾府大院已彻底空了出来，昔日热闹的景象不再，只留下几名女仆照料莫凡的生活起居。

本来莫凡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架不住顾家先这个倔强的老头，废了很大劲，才把他劝走，代价便是将几名女仆留下来。

空荡荡的殿室内，烟雾缭绕，温度被调教到适中的位置，让人感觉极为舒适。

“大人，奴婢伺候您更衣。”说着，两名女仆便准备直接上手。

这可把莫凡吓坏了，直接往后退了两步，摆着手说道：“不用不用，你们出去外面等着就是，我自己来就行。”

两人瞬间红了眼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大人，我们知道您身份尊贵，我等不配触碰您，但是顾长老严令我们要照顾好您……若是没有完成任务，我们恐怕连顾家都回不去了。”

“这……”

莫凡张了张嘴，看见的却是两名少女委屈的样子，顿时便心软了下来。

“好吧，呵呵，就让我也享受一次上等人式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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