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走出大门之时，宇文照下巴处还沾有一滴血污，堂堂一个元婴后期强者，怎会连这点细节都没注意到。

莫凡轻轻摇摇头，停止了猜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宇文照的做法都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

莫凡吐出一口浊气，目光直视对方，身上气息骤变，犹如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你该死！”

“我该死？”

宇文照稍稍愣了一会，然后捂着脸大笑，边笑边说道：“外界都说，莫军长嫉恶如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小捷，出来，拜见莫凡军长。”

莫凡皱起眉头，门童没死？

“是！”

凉亭旁一处雪堆里响起门童清亮的嗓音，随后便见一只手臂从雪堆里伸了出来，门童推开积雪，完好无损地钻了出来。

门童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施施然走到莫凡面前，躬身行礼，语气却是非常不客气。

“见过莫军长，小子真是感激莫军长为我挺身而出，心中甚是感激啊，哈哈！”

莫凡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两人，一字一顿地说：“宇文照，你耍我？”

“误会误会。”宇文照连忙摆手，虽是道歉，脸上却毫无歉意：“小捷太顽劣，和你开了个玩笑，还望莫军长不要介意。”

门童咯咯笑着：“哥，你看他，生气了，脸黑的像碳一样。”

宇文照并没有劝阻他的打算，反而做足了应战的准备，就在他以为莫凡要忍不住动手的时候，莫凡的反应却出乎他们二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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