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我……能不能唤你作玉郎？”

二人两两相对，苍术目光中似有脉脉情愫暗流涌动，而羽涅在等待他的回应。须臾，苍术答非所问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姑娘？”

羽涅：“你怎么知道？”

苍术嘴角一扬，道：“你读过书。”随后不经意瞥了一眼羽涅抓住他袖口的那只右手，看到她手腕上的朱红一点，“而且，你手上有守宫砂。”

随即羽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将手放开，拉了拉袖口，遮住那朱红一点，道：“嗯，小时候家里请的先生教我读过一些。不过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家早就没了……”说着说着，羽涅鼻子一酸，没有再继续讲下去，抬手揉了揉鼻尖。

她站在水中，被泉水没过腰线，头发上不时有水滴滴落，颔首望着池水中倒映出的自己。

苍术在围着池子的青石上坐了下来，身上湿哒哒的滴着水。他道：“都读过些什么书？说与我听听。”

羽涅抬眼看着苍术道：“一些诗词罢了，《兰颂歌》《庆元词集》之类的。”

苍术拍拍身旁的一块青石，示意羽涅也坐下，随后道：“女儿家读些诗词歌赋是好的。”

羽涅向前挪了两步，在苍术身旁坐下，将双腿转出池外，稍稍侧脸看着他道：“你怎么不问我家里出了什么事？”

苍术道：“你若想说自然会说。”他的侧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

羽涅只觉得今日的苍术，方方面面都与往日不同，是一个她不曾见过的崭新的苍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些词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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