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方志强说不介意，她也一样会失落，因为她知道，自己和方志强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就算方志强为了她只身一人跑到巴黎，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强子……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黄婉婷的眼神里浮现一抹自责之色。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只是单单纯纯的朋友关系而已，对于朋友而言，的确没有必要问这样的问题。

“青青姐，你刚刚醒过来，要注意自己的情绪……”

小曼在一旁看着这一切，顿时也非常担忧的对黄婉婷说道。

黄婉婷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小曼真的是对黄婉婷忠心耿耿，就算现在的黄婉婷只是一个卖唱的，一个月转不了几个钱，她依然心甘情愿的跟在黄婉婷的身边，哪怕黄婉婷几次让她离开，她都没有丝毫迟疑的拒绝了。

所以，现在的黄婉婷看待小曼，就像是自己的姐妹一样，没有什么心事，是不能让小曼知道的。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黄婉婷跟方志强讨论这样的问题，都直接当着小曼面的原因。

在外跑了这么久，在娱乐圈也待了那么久，黄婉婷已经彻彻底底的看透了人心，每一个善良的外表之下，都有可能潜藏着一颗丑陋的内心，然而，小曼对于她却是真真正正的衷心，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越是经历过那么多的背叛和伤害之后，对于这种纯真的感情就越是懂得珍惜，这一点，现在的黄婉婷体会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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