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良久，闻朗磕巴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真的活地图发现，会不会——”

司笙冷眼剜他，“想活命吗？”

“……小的一切听您行事。”

闻朗顿时卑微到尘埃里。

打发了闻朗，司笙没特地抽空再去见牧天宁，而是直接离开茗之味。

段长延和郑永丰在楼下的车里等她。

司笙拉开车门，坐进去，一边的段长延立马靠过来。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前面的郑永丰一记眼风扫过来，他立即往旁让了让，又跟司笙拉开了一点距离。

“一切顺利吗？”段长延问。

“嗯。”

“牧天宁那犊子愿意配合？”

“嗯。”司笙叠着腿，手肘搭在窗沿，望了眼外面的街道，漫不经心道，“开了点条件。”

段长延好地问“什么？”

司笙便将条件跟段长延说了。

段长延惊了惊，“说两句话，你给他开那么高的条件？！你怎么不让我！我的效果不他差吧？！”

“……”

司笙懒得跟他多说。

段长延和那姐妹俩的关系，怕是刚出现在门口，他们先打起来了。演什么戏？演什么她们都不信。

何况，段长延这个人吊儿郎当的，放哪儿都没有说服力。

司笙又说“他答应培训闻朗。”

“培训什么？”

“怎么当活地图。”

“……”

段长延惊住了，沉默几秒，然后抬起手，揉了把脸。

这时，司笙忽然发问“冬至那边，情况怎么样？”

段长延应了一声，说“约了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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