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轻描淡写道“杀了。”

“……”

巴哈震惊到失声。

也只有震惊，谈不悲痛。

“啧。”

对于他这般态度，司笙拧了拧眉。

还真是个带孝子。

“范子城让你过来做什么？！”司笙没跟他废话，直入主题地问。

“哼。”

回应她的，是巴哈不屑的字音。

“跟着范子城很有成感，是么？”

“……”

巴哈保持沉默。

站在他面前，司笙把玩了下刀子，不紧不慢地开口“如果我告诉你，你那次面临牢狱之灾，是范子城陷害的呢？”

“……”

巴哈的表情有过一瞬的龟裂，但很快恢复了冷静神情。

他说“你杀了我吧。”

“呵。”

司笙嗤笑一声，没有理他。她越过巴哈，走到巴哈身后，余光瞥见巴哈不规矩的手，嘶了声，随后将手的刀子一扔，刀子笔直扔出去，直接穿透巴哈的手背。

巴哈怔了一秒，旋即“啊——”地一声惨叫。

没等他杀猪般的惨叫喊完，司笙随手拿起一块抹布，直接塞到他嘴里。

“既然不说，保持沉默吧。”

司笙用当地语言说了一声，然后，在巴哈惊愕又恐惧的注视下，转过身，走向巴哈房间里的书桌。

她一进来看到了。

满桌子都是资料。

司笙随意看了两眼，将厚厚的资料大致翻看了一下，然后拿了最新的和最主要的——没错，她全部拿了，手里厚厚一叠，收获颇丰。

“唔唔唔——”

见到她的举动，巴哈剧烈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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