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空间里忽然响起了一声沉重而充满磁性的嚎叫,其声带之低沉,之颤抖,远远超过德华学友。四周跟着便静了下来,战鼓也停止了擂动。我想话的人必定是这个原始部落的首领,或者大祭司什么的,反正就是特有权威,倍儿有面子的那种,突然灵机一动,刹时间心生一计。
来惭愧,我此刻所想并不是什么锦囊妙计,无非就是想让太师叔同那个头儿谈谈,求个情啥的,让他放我们一马。我想这么做固然没有出息,但是活命要紧哇,俗话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况且我们面临这阵势,铁定不得好死呢!
干就干,我冒着被“板砖”拍死的危险,毅然决然地把我的想法给了太师叔,幸而我话的声音极,他们并没有听见。我又问了太师叔那个头头到底在嘀咕些啥,太师叔略微沉吟了片刻,告诉我,他也不大听得懂,估计是某种祭祀诗歌。
那声音确实极富节奏,虽然没有曲调,却具有奇迹般的魔力,竟连我这个“超级反歌迷”也被他感染了,并随着他悠远而低沉的念叨,整个灵魂仿佛脱离了躯体,产生了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我顿时萌生了一个想法:我想这么好的诗歌,若是用于“哭丧”,那就更妙了,嘿!我敢肯定,这支古老的祭祀诗歌必然会令死者的家属减少许多悲痛。
我嘞个去!我这是什么狗屁想法啊,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对他们神圣纯洁的祭祀赞歌产生这么“邪恶”的亵渎,非把我生吞活剥了不可!唉,纯属职业病!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