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险。

“哈——”

凌天明冷笑道：“是不是亲戚一会审讯完就知道了，真要是亲戚那还好说，就怕是自己人。”

“呵——”

苏慕青心里一惊，表情微僵，怎么感觉他这话里有话，难道知道她的身份了？

不可能？

就连燕文川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不过今晚危险，真要是都大刑伺候，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调整心态，微笑道：“凌处长，我们也是老熟人了，张蔷薇跟我是好朋友，凌处长不看僧面看佛面，免得大家都难堪。”

哼！

拿张蔷薇压他，真真是幼稚！冷道：“行啊，一会你只要把大小姐请过来，我自然会安排你离开。”

好朋友，真假他不知道，但好朋友多了，难道都要给面子，何况，一个共党跟一个汉奸女儿做朋友，你想干嘛？

屁的好朋友，

苏慕青只是知道凌天明是张家的狗，想借张蔷薇的名头罢了，她们到是认识，只不过是跟松田圣子认识。

喊她来？

要是以松田圣子的名义喊她来，想必她会很快出现，不过不是来救她，应该是来杀她的。

此路不通，暗自着急道：“我跟燕文川关系很好，你也不希望威廉难做吧。”

“关系很好”这四个字咬的很重，给他一种暗示，可能是很私密那种关系，你聪明的话现在放了我们，免得让威廉难做。

凌天明侧着身，瞅着面前的苏慕青，唇红齿白，娇俏嫣然，身段也不错，气质美女，要说当狐狸精也有那么点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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