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吓得,一半是在抗拒忘掉那个文君妈妈。
我被苏静白推倒在地,膝盖磕在了桌子角,疼得呲牙咧嘴,脚上的伤口也崩开了,迅速染红纱布,看上去触目惊心。
很惨,很狼狈。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我又多得知了一点朵朵的事情。
从苏静白刚才说的那些话里,我可以判断出,朵朵是一个叫做文君的人生下来的,代孕的方式。
所以苏静白才会说,她的妈妈早就已经死掉了。
也正好可以说明,朵朵不是苏静白的孩子。
搞清楚这一点之后,我心里反倒疑惑多了一点。
朵朵和苏静白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才会让苏静白这么关心和在乎称呼上的逻辑。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苏静白带着朵朵离开了酒店。
他们去了几百海里之外的一个小国家,在那里去见心理辅导师。
之前我帮侍者哄过朵朵,让他免于被苏静白惩罚,所以我们也算是有点交情了。
他告诉我说,心理辅导师也是苏静白的人,本来可以来岛上直接治疗朵朵的,但是岛上资源太稀缺,他需要的东西都没有,其中还有大型仪器,无法搬运。
所以,苏静白才会带着朵朵出去,找一个有仪器的小国家和心理辅导师碰面。
“这么复杂吗?”我目瞪口呆,“我还以为心理辅导师就和大学那种咨询室一样简陋呢。”
“那是低端的,穗蓉夫人找的这个是国外名校博士生毕业,专门研究这个,运用的东西都很高端的。”侍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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