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感觉不久前才出现一次，就是他在首饰里，直接拿下三十多万的钻石耳坠，拿出钱包那一刻，旁边美女导购小妹露出满眼崇拜的那时候。

是一种虚伪的成就感？

好像不是的。

好歹他也入赘赵家三年时间了，登岛以前虽然包括赵笙儿在内都没把他当回事，但赵家至少在物质上也没亏待过他。

珠宝首饰，名表名包，各类奢侈品他也是有接触的，虽说都是粘赵笙儿的光，但重点就在于……

在于什么？一时间他说不出那种感觉。

反正，总之，他依稀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虚伪的成就感，满足感，虚荣感，这些东西不是他的心理状态，是他记忆里面的东西。

而且，是他当初被萧梅抹去的那段记忆。

想着这些，逐渐，杨明失神了。

陷入迷惘的沉思当中彻底失神。

而在失神半响过后，他也到底是清楚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了。

感觉中，他在首饰店拿卡买单时，以及将钻石耳坠拿到许静面前时，导购小妹看他的那种眼神，许静看他的那种眼神，隐约之间对他造成了一种刺激，刺激着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

因而，有些奇怪的东西从记忆深处冒了出来。

或者说，他脑子里面多了些记忆里原本不存在的东西。

抑或……

还有一种最为确切的可能性，但杨明不敢去想。

不敢细想。

完了他也不知道究竟在怕什么，究竟为什么不敢。

或许是因为萧梅，也或是因为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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