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程琳摇了摇头，说道：“我说的蒋云山和你认识的蒋云山不是同一个人，但在机缘巧合之下，他们成为了同一个人。”

“程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云里雾里的，让我实在是难以理解。”

王小川惊讶的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问道。

程琳接着说道：“事情要从二十年前的一次警校考试招生开始说起，当时，也就是你认识的蒋云山其实叫张野，他是上任局长张云学的亲儿子，张野因为考试成绩不好，被真正的蒋云山给顶了下去，后来的事情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那就是张云学利用关系，串改了自己儿子和蒋云山的学籍，使得真正的蒋云山被张野给顶替了下去，后来张野就用了蒋云山的名字从警校里毕了业，最终成为了咱们林城市破案率最高的警员，可他今天拥有的这一切全都是当初那位蒋云山赋予他的，如果他没有串改蒋云山的学籍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拥有今天的成就，弟弟，我把话说到这份上，想必凭着你的聪明才智，应该能想明白我父亲这个案子为什么破不了了吧？”

王小川此刻哑口无言，就好像多年间的信仰此番轰然倒塌了一样，呆若木鸡。

程琳用手抚摸着他白皙的脸颊，说道：“姐姐知道，你没办法接受这件事情，没办法接受这么多年对你照顾有加的蒋哥，背地里竟然还拥有另外一个名字，他伪装了二十多年，一直披着蒋云山的外衣在你们的面前活着，影响着你们，但事实就是事实，无论蒋云山，哦不，无论张野怎样去做，他都没办法改变他不是蒋云山的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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