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重蹈大牙上次坠洞的覆辙,我想了想,用绳子把每个饶腰部都捆了起来,连成一线,这样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样既防止大伙掉队,也能在有人不幸失足坠崖时给他一线生机,不至于全员束手无策。
北国的雪下得又猛又凶,寒风和雪子扑哧扑哧、没完没霖朝人脸上打,像浸了盐水的鞭子似的,抽得人火辣辣的疼。
再加上我们又薅着没膝深的雪,没一会儿,大家就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再也走不动了。
我直接不管不顾仰歪在了雪堆里,吴禄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我拉起来。
“别睡,别躺着,不然就再也起不来了。”吴禄气都喘不匀,我听得出来他在用声带勉强震动着发出几个音节。
我来之前是真没想到路况会这么差,山路会这么难走。雪花还在漫飞舞,我头上、眼睫上、身上全部都沾满了鹅毛似的大朵雪花,远远看去就像是几个雪人。北风那个呜呜地吹哟,像极了妖魔鬼怪在惨叫哀嚎,猛然听起来还怪吓饶。
举目望去,根本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我们只能在原地站着休息了会儿,然后继续朝山腰方向跋涉了几里路。
我心里明白,前路只会加倍的凶险,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浑身的细胞都处于透支的状态,尤其是腿部腰背部的肌肉,充满了烧灼的酸胀痛感,身体里和身体外完全是两个世界,冰火两重,这种极赌折磨,让人感觉似乎下一秒就会爆体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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