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声说道:像嘟嘟这样的例子,应该不少吧?
蒋女士说:差不多吧,每个月总有几个倒霉鬼因为没钱被邪牌整死……不过说真的,我没想过害那孩子,是他母亲太蠢,把邪牌戴在儿子身上,不然……
“够了!”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大骂道,“你他妈给我记住,就算天不收你,老子也不会放过你!”
“哎哟,我好害怕哟,嘻嘻。”蒋女士得意地笑道,“你也给我记住,阿赞达文可是东南亚第一降头师,你以后吃饭喝水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哦。”
啪!
我用力挂断电话,心里一团火汹汹地烧着。
妈的,这蒋女士,简直是狠毒到了极点。
为了敛财故意让游客中邪,然后再让他们花钱施法……最重要的是,那些交不起钱的人,只能无助地等死。
医生他们见我神色不对,问我怎么了。
我把刚才和蒋女士的对话说了一遍。
他们听了又惊又怒,医生摇头道:真想不到,世上居然有这种人。
“曾哥,你打算怎么做?”大学生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和那姓蒋的……”
我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道阴毒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顿时寒毛直竖,猛地回过头。
后面是川流不息的街道,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怎么了?”杨薇我问。
我愣了愣,说没事。
奇怪,难道是错觉么?
我能感到——刚才那目光是充满了阴毒和冰冷的。
就像——野兽的瞳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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