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史一刚除了偶尔回饲料厂去看看糖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在医院陪着我,东哥也偶尔来看了我几次,但每次都是呆不到几分钟,匆匆离开了,镇北的地块,除了胡成林的饲料厂,还有三三两两的钉子户,其余的都已经被我们拿的差不多了,东哥这阵子东跑西颠的,一直在忙工程的事。
这样,一直在床躺了将近二十多天,我终于能下地行走了,虽然剧烈运动起来还有点疼,但是基本的走路和慢跑,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按照医生的意思,是让我在医院,一直住到完全康复再走,但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强烈要求出院,医生无奈之下,也同意了,但还是嘱咐了我好几次,说我年轻的时候,如果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到老了肯定是一身伤病,我也一点都没往心里去,毕竟还年轻嘛,年轻得折腾,是这种念头,导致了满身是伤的我,最近这两年每逢阴天下雨什么的,身的旧伤又痛又痒的。
我出院那天,东哥也得以有空,在办事处附近找了个饭店,说是给我接风,菜点了不少,但去的人却不多,二哥和杨涛也不知道把王小军带去哪了,连电话都不开机,明杰则说他要清理镇北的钉子户,但我估计多半是借口,因为我们俩的关系越来越淡,我也没往心里去,到最后,饭桌只有东哥、葫芦哥、史一刚、周桐、赵淮阳、毛毛、大乐我们这些人,看见赵淮阳他们三个,我虽然脸挂着微笑,但心里却总感觉不是个滋味,我是一个心里很难装得住事的人,一想到这三个人里面可能有内鬼,我觉得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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