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远之前早就告诉过孙超圣，那个老和尚是金玉山的，这时候反倒用这样的口气问自己，一定是迫不得已，就说：“我说了，只是迷迷瞪瞪的，就像做了个梦，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自己也弄不清了。”

“看看……看看……你小子还真的是在故弄玄虚，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修理你！”

孙超圣挂断电话，气呼呼地说：“真他妈的丢人，他竟然说像是做了一个梦，这……这……”

“行了……行了，瞧你带的这都是些什么兵呀？”庞耀宗气不打一处来，大手一挥，呵斥道，“赶紧回去开会整顿去，看看你们，还有个大企业机关工作人员的样子吗？”

“是……是……我这就回去开会，这就回去整顿去。”孙超圣说完，灰溜溜地离开了。

路上，他打了高志远的手机，把刚才惊险的一幕告诉了他，说他多亏长了个心眼，要是说了实话，那可就麻烦了。

高志远说：“我一上来就感觉不对头，你那语气就跟教训孙子似的，肯定是在演戏。”

“得了，咱们还算默契，回去再说吧。”刚想挂电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吩咐道，“你赶紧去找一下这几年公司机关的所有考勤表，越全越好。”

高志远问他找那个干嘛。

孙超圣说有用，赶紧去找吧。

回到办公室后，见高志远已经等在了那儿，一份一份地翻看地厚厚的一沓考勤记录。

孙超圣坐下来，问全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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