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对徐昕，“你和战友在屋话，我做吧！”

又听徐昕，“我出去买点菜。”接着听见徐昕出屋，走到院子里。

过了一段时间后，四个人终于坐到了炕桌上。

桌上摆着简单的四盘菜和一瓶酒。四个人围桌而坐。

徐昕打开酒瓶，把酒倒入三个酒杯中，对吴江龙和董燕，“我们这偏避，菜没好菜，酒没好洒，难为你们了。”

吴江龙，“这比我们当初在部队时强多了。那会咱们过节，不都是抡茶缸嘛！”

一句话挑出了话题，徐昕端起杯，“来，谢谢你们俩大老远地看我。”

三人开始喝酒。边喝边聊。在聊的过程中，吴江龙尽量避免提徐昕伤心的事。然而，即然是叙旧，就不可能绕过这个弯子。来去，徐昕有点控制不住了，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徐母也跟着抹泪。

徐母，“你们好不容易见面，你们聊吧！我这个大老婆子就不搀和了。”随后，徐母出屋。

就这样，徐昕和吴江龙喝完一瓶酒，两个人还没尽兴。徐昕，“我去再弄一瓶。”

吴江龙把徐昕拦住，“你别去了，让董燕去。”

董燕起身，“徐哥，你别动，我去。”

“那你带上钱。”徐昕开始在衣兜内掏钱。被吴江龙一把拦下，“指导员，太见外了。”

董燕出屋。

不知什么时候已变黑。远山处，一轮明月『露』出山尖，开始把淡淡月光撒进院子内。

董燕站在院子里，长出一口气，强忍着一窝泪水出了院门。看到四处无人后，董燕终于哭出声。她不是为自己哭，也不是为老，而是为徐昕的穷困生活而掉泪，她怎么也没想到，曾经多么风光的人民解放军指导员，竟落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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