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自语般的说:“姑娘都会变成女人的,这是都要经历的。我愿意在你的怀抱里变成女人,在你的抚慰下慢慢的变老。”她又猛地抬起头,用手拖住我的双腮,说:“总有失去的一天。其实,很多女孩子在我这个年龄之前,就早已经失去了。在高中的时候,就有女孩去跟同学开房。在大学里就更普遍了。有的不知道换过几个男朋友。她们尽情的享受着爱情的滋润,享受着生活的恩赐。可是,那时候我清高,还认为她们这是在走向堕落。所以,赶跑了好多追求我的人,以至于再后来都没人理我了。”
她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又继续说:“我也是个女孩,也有这种渴望,我等待了这么些年,就是献给我心仪的男人。”
我被她的这一番话说的心痒起来,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放在了她的后背上,然后用力的一抱,她就又贴在了我的胸前。
这时候她又说;“抱着我,好好地抱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好好的抱过。。”
我拥抱着的手一下子又松开了:“不行,我不能。”
她好像很失望,又满含着期待:“好好抱着我,像抱个孩子那样的。”
我还是没能再抬起手,对她说:“不能,我不能这样做。”这一刻,是我最纠结最无奈的也是最克制的时候,不能跟她有什么结果,一时的冲动会给她、也给自己带来无尽的伤害。最后,还是把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她抱着我的头,激动而又缠绵,轻声的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够?”
我只好对她说:“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是没有结果的。我要对你负责。”
“不用你负责,也不求有什么结果。只要现在,只要现在,你听不懂我的说的话么?”
彤彤犹如吃了什么药物一般的控制不住自己,她一下从我的身上下来,披头散发的站在我的面前,抿紧着嘴,咬紧着牙,胸部急速的起伏着看着我。我不敢接触她那喷火的双眸,低下了头。
一会儿,她疯了似得脱下了衣服,很快,她的裸体就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恨恨地说:“难道、难道我比你表姐差很多么?我就让你看看!”
我赶紧站起来,从沙发上拿起了一个沙发巾裹在了她的身上,说:“别这样,你比我表姐漂亮多了。”
我在给她包裹着的时候,她拉着我就向床上走去,我没有想到她会往那里跑去,一不留神,她便从沙发巾里挣了出去。我只好拿着沙发巾走到了她的床前。
他不让我盖在她的身上,说道:“我是个丑八怪还是个坏女孩,你这么的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把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清高、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了,还是不能打动你么!”
我硬是用被给她盖住身子,有点急切的说:“你听我说,你是一块玉,是不能随便玷污的,你是一个宝,也是不能够破碎的。在我的心里,你就是一个圣女,纯洁、高尚,我不能侵害你。因为,我们有距离,而这种距离,是我们自己无法改变的。”
突然,我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刘成的,这个时候他找我干什么?于是,我就接听了:“喂,小万,我在门口看见了一个乞丐,觉得有点像你跟我说过的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很瘦很干巴,不过就是满脸的胡子,头发又长,不是很好分辨。”
我说:“你一定看好他,不要让他走了。对了,他跑路的时候很快,一般人追不上他,最好是不要惊动他,在远处看着点就行,我马上就过去。”挂断电话,我对彤彤说:“快点穿上衣服,送我去‘海上皇宫’,那个陈老太的儿子找到了。”
彤彤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想些什么,我把她扔在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在床上,又说:“终于找到了,这样他们就可以回家团聚回家过年了。”
彤彤见我高兴的样子,也就不声不响的穿上了衣服,然后,又一声不响的出了门。我跟在她的身后,还从一楼的衣架上拿起她的红色羽绒服为她披在身上。
在去往“海上皇宫”的路上,她仍旧是一声不响,于是,我就无话找话的说:“你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看都没看我,赌气一般的把车开的飞快。从这里去“海上皇宫”很近,出来她家的别墅,有一个岔道是直通那里的街道的。她不想听我也就不说了,省的影响她开车。我从学会开车,还没有开的这么快过。
到了“海上皇宫”门口,彤彤手握方向盘,目视着前方,等我下车还没有跟她说话,她就“嗖”地一声把车开走了。
彤彤开着车就走了,而且是在我刚要跟她打招呼说再见的时候。走就走吧,回去就能清醒过来。刚才她真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吃了什么刺激的药物,多亏了我没有喝酒,不然,真的会把她上了。
眼下先不去想这事了,赶紧的找到刘成要紧。正在我转身的时候,刘成跑了过来,他没有说话,而是往门右边的树丛里指了指。于是,我们就猫着腰往那里走去。
刘成拿着手电筒,要打开,我“嘘”了一声。我怕手电光会把他吓跑。在里面找了好久,终于借着远处的灯光找到了这个人,他正裹着一件破大衣“呼呼”地睡觉。我小声对刘成说:“你去前边按住他的两只手,我来问他话。”
刘成就过去,慢慢地把他的两手攥住了,可是,并没有让他从睡梦中醒来,它睡得可真香,也许正在做着一个跟家人团聚的美梦。但我还是晃醒了他,他刚要站起来,可是,手却被刘成抓着,根本就起不来。于是,我对他说:“你不要怕,是你娘让我们来找你的。你还记得你娘吗?她叫陈翠花。”
他拼命的摇头,嘴里也在呜呜拉拉的说着什么。我只好又对他说:“我们不会伤害到你,你放心,坐起来说话吧。”
我把他扶着起来坐到那个破大衣上,并嘱咐刘成不要松开他的手,一旦让他跑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碰到他。
他坐起来以后,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他对我们产生了敌意。于是,我就尽量用和缓的口气对他说:“你娘带着你的女儿小惠出来找你,受尽了苦难,你记不记得你娘,她叫陈翠花,你的女儿黄叫小惠,记得么?”
“小惠?”他很慢很清晰地说出了他女儿的名字。于是,我认定,这一定就是陈老太的儿子。于是,我让刘成松开他的手试试,刚松开,他却抓住了我的手不放了:“小惠、小惠呢?”
我说;“好,你抓着我的手,我带你去找。只要你听话,就会找到你娘和你的女儿小惠。”
他很安静的跟着我,刘成问我怎么走,我说你去打辆出租车过来。刘成就去马路上截了一辆出租车,我就拉着他上了车。刘成问我:“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我和你过去?”
我说:“不用。他现在很老实,不像是有多严重的病。到了地方见到他的亲人会更加好起来的。”
于是,我们就朝着公司的方向走。一路上,他紧抓着我的手,几乎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前方。不说话,也不挣脱。
我不敢放松警惕,也死死地抓着他。万一他拉开门可就麻烦了。
到了厂门口,保安不让出租车进,我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并说:“我主要是担心他忽然间跑掉,如果再找可就更不容易了。”于是,保安就让出粗车进去了。
我提前给了司机车费,下车我就把他往办公室里拉。开始,他站着不动,是不敢往里面进。我就是说小惠就在里面。他这才跟着我走了进去。陈老太已经关了门,我敲了几下:“大娘,你休息了吗?”
大娘说:“还没有那。”
我说:“你快点起来,我把你儿子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