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敢打赌，这个事情盛杰绝对不会跟赵总说的。”

本来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可是被这个盛杰给搅了。饭总是要吃的。这时，徐晓妮和阿娇都过来了，都说刚才打得好激烈，他们都没有敢过来瞧热闹。我说已经没事了，被我们打跑了。又说：“天已经黑了，我请大家吃饭吧。”

大家当然高兴鼓掌，我就对冯军说：“留两个兄弟在这里值班，其余人都去吧。”

“两个人少了吧，起码要四个才行，就怕他们回来捣乱。”

“听我的，没事。我敢保证，他不会再来了。走吧。”

到了门前，范斌说没有这么大的车，坐不下，我就说那就分两拨。送过去一趟，再回来接一趟。我把范斌先送过去，让他先张罗着，于是，就又让徐晓妮和阿娇坐上了车，最后，又挤进来了冯军。

还是在那个海边饭店，这天晚上，因为离歌厅比较近，我也喝了酒。我当着大伙的面，说了一番话，是在坐的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感动。

我是这样说的：“大家来自不同的地方，看得起我我们才有了这样的相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是最亲的兄弟姐妹。请大家放心，只要是我万元虎有钱了，绝不会忘记你们和我曾经的创业，忘不了你们对我的信任和支持！我说句农村人的大实话，就是打了虎来同吃肉！”没等我说完，大家就鼓起了掌，有的还激动地抹起了眼泪。

于是，我们站起来，共同举杯在桌子中间，响亮的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阿娇看到我们这样，说道：“小万哥，看到你们的心这么齐，我好感动。我就是你们其中的一员，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上天终于给了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我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吃完饭以后，那几位保安不让我再回来接他们，说都身强力壮的，自己走回去就行。于是，我把冯军和范斌送到歌厅后，徐晓妮和阿娇没有下车，就送她们回“翠竹园”。阿娇说我喝了酒，不让送，我说没事。

到了“翠竹园”小区门口，她们就下了车，我刚要调头回来，阿娇却又回到了车上，她说：“我让徐姐先回家了。自从来到这里，我们还没有单独的在一起过，你喝了酒，我陪你说会儿话吧。”

我说：“好啊，反正回去也没啥事了。”

然后，她就坐在副驾驶坐上，很舒服的往椅背上靠了下身子。车里没有开灯，借着有些暗淡的灯光，看着进进出出的人，阿娇说：“小万哥，你跟过去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方面，也没法回答，就静听她后边要说什么。好久，她才又缓缓地说：“你对人有一种热情，把他们都当成自己的亲人，这是很难能可贵的。而你自己，又有一种坚韧不拔的精神，朝着自己的目标，稳稳地向前。我很敬佩你。“停了一下，她又开始说道：“自从你救了我以后，我就有一种盼望，就想这一辈子能够和你在一起，该多好。你有责任，有担当，有安全感。可是，这一切还没有来的及实现，我们就分开了。但是在我的意识里，我就知道我们还会有见面的一天，而且，这种意念很强烈。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们曾经去开过一次房？”

我说：“记得。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有把自己交给你的愿望。在芸姐家的时候，有多少个寂静的夜晚，我都有推开你房门的想法，可是，徘徊很久，一直没有胆量。我怕吓着你，又怕被芸姐发现后会认为我是一个不正经，是个放荡不羁的女孩。就在那种渴望和不安中离开了你。”

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了。晚上，我们出去逛街的时候，她都是紧偎在我的胸前，在坐着看电视的时候，她也是紧挨着我坐着。如果当初我能主动一些，她早就被我所占有。可是，我没有能够，不是因为我很高尚，是心里有表姐，而且，芸姐对我百般照顾，她给了我快乐的时光，也给了我肌肤之亲，使我有了安慰。我不能在拥有芸姐的同时，再把她拉进怀中。

此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感受到她在注视着我，因为，我脸上火辣辣的。

这时，她又轻声说道：“不是我有什么青春的躁动，是我从心里就愿意和你过那样的生活。因为，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蹂躏，现在也会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所以，我在广州这些时间里，虽然也有激情澎湃的时候，也有寂寞难耐的夜晚，可是，我都守身如玉。我始终觉得，我的初夜应该是你的，谁都不配拥有。”

阿娇说到动情处，竟然过来趴在了我的怀里。我感觉唐突，有点手足无措，但最后，还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

车外，树影婆娑，翠竹摇曳，虽说春天已经来到，但还是咋暖还寒。

阿娇躺在我的怀里，我没有一点要对她怎么样的想法，更不想占她的便宜。她刚才讲的，我已经记在了心里。可是，她越说我怎么越觉得就如雯雯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她说的话，也完全跟雯雯一样的口气。莫非她是上天派来代替雯雯的？

雯雯我没有看住，跑了，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遗憾，可是，为了她的前途，为了她的未来，我不能肆意的霸占她却不能给她一个美好的人生吧？

阿娇的遭遇，跟雯雯相似，要委身与我的理由也是那么的一致，而且，性格温柔，娇媚可人，善解人意，阿娇的身上怎么都是雯雯的影子？

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慰袭遍了我的全身，禁不住拥抱了她一下。她说：“在无数的梦中，我都是这个样子，靠着你宽厚的胸膛，在你的爱抚和安慰中迎来黎明。”

我说：“阿娇，不要老是在梦中了，快点去徐姐家吧，不然，她会为你担心的。”

“我和你在一起，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怕你被人吃了。”

“我愿意被你吃。”

我搬起她的头，用另一只手把门打开：“去吧。”

她下车后对我说：“开车慢点。”说完，转身进入了楼道。我看着她已经消失的身影，竟然有了点小得意。怎么犹如梦境一般，这是雯雯还是阿娇？

我笑着摇了下头，便启动汽车回到了歌厅。

在芸姐家泡了澡，就没想再洗脚。可是，当我脱下鞋子的时候，还是有股臭味，我嗅了一下，感绝臭味不是那么浓烈，就想早点上床睡觉。范斌从保安室玩扑克回来，问我：“虎哥，你刚回来？”

“是啊。刚回来。”

“你送他们两个怎么待了这么老半天？”

“和阿娇聊了一会儿。”

“都是聊什么了？你们关系不一般，我敢说，她又是你嘴里的一块肉，早晚被你吃了。你看阿娇看你的样子，很崇拜你，还那样色眯眯的。”他从我跟前路过的时候，又问：“你不洗脚了？”

“臭么？不想洗了。我昨天买了十双鞋垫，专治脚臭的，叫十里香。”

“是脚的臭味能熏十里地吧。还不如普通的鞋垫，这种鞋垫如果和脚臭味掺和在一起，更难闻。”